其中,呂萍的那套碎花裙子就在里面。
梅雪見了,直吸冷氣:“好家伙!竟然比姑奶奶我穿得還騷氣……啊呸,洋氣!”
兩人繼續翻查下去,我們發現地板下面竟然好像有暗格,腳踩上去咚咚直響,空心的。靠近一聞,隱隱約約還散發著一絲臭味。只不過,在屋內綠植異香的覆蓋之下,幾乎微不可查。
我抄起邊上的煙灰缸,咔嚓幾下,砸裂了那個暗格,掰開來一看,發現里面有一個諾大的泡沫箱,類似運轉海鮮產品那種泡沫。
我與梅雪掀開周邊的地板,將那個泡沫箱費勁扒拉地搬了上來。
泡沫箱表面還有滴滴水珠,體感冰涼,顯然里面放置了冰塊。
打開泡沫箱一看,差點沒把我們嚇瘋。
里面有幾塊巨大的冰塊,冰塊邊上全是那血肉惡心的玩意兒,似乎還在蠕動。
幸好房間里面有綠植異香壓制,再加上它們被冰凍之后臭味消散不少,否則我們不當場熏暈過去才怪。
我立馬重新蓋住了箱子。
饒是如此,梅雪還是受不了,捂住腹部,跑向了垃圾桶,嘩啦啦地狂吐。
第461章 陽無極與陰無極
梅雪哇哇地吐完,皺眉問道:“哥,這惡心玩意兒咋處理呀?!”
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鬼東西。
之前給老賈打電話,只是關注了母子尸樹到底是什麼,但這些東西到底該咋辦,一時之間倒忘了問他。我趕緊再給老賈打電話,但老貨竟然關機了,可把我氣得夠嗆。
估計此刻他又在給女人打針,怕我電話打擾他,故意關機。
我無語到了極點。
老賈給女人打針的時間,撐死了與肌肉注射針時間差不離,一分鐘不到,他又不可能跟打點滴一樣打個把小時,根本沒啥樂趣,不知道他怎麼那麼癡迷這一口。
不過,設局者一定會破局!
小李這個王八犢子一定知道怎麼辦。
我走了過去,再狠狠地抽了他幾個耳光,企圖把他給打醒,但這家伙可能剛才被梅雪砸得太狠了,完全人事不省。
梅雪建議道:“咱干脆搬出去,一把火給燒了!”
我尋思目前好像也沒啥更好的辦法,就準備將泡沫箱搬出去。
正在此時,電話突然響了。
我以為是老賈打回來的,沒曾想到竟然是盈姑娘。
大晚上的,她打電話給我干嘛?
一接起電話,盈姑娘在那頭急問道:“左易,你現在在哪里?!”
我說在醫院處理一件事呢,怎麼了?
盈姑娘問道:“剛才賈伯跟我說,你遇到了母子尸樹!你有沒有找到類似胎盤一樣的煞胎種?”
我回道:“找到了啊。可這玩意兒實在太臭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正準備搬出去燒了。”
盈姑娘一聽,頓時急了:“不能燒!”
我問為啥?
盈姑娘說:“天分陰陽,人分男女,胎盤可包裹男女,容納陰陽,所以稱之為無極盤。人胎盤叫陽無極,煞胎盤叫陰無極。煞胎盤可容納、吸引一切邪祟,你如果給燒了,煞氣瞬間外泄,會將方圓幾十公里的邪祟全部給吸引到醫院來,后果不堪設想!”
我一聽這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幸好剛才沒拿出去燒,不然可攤上大事,忙不迭問道:“那咋整呢?”
盈姑娘說道:“現在賈伯在家里帶小桃,你發個位置給我,我馬上趕過來!”
臥槽!
老賈還不算太坑,干了一件人事!
我頓時欣喜萬分:“你能來太好了,我對這玩意兒壓根沒啥概念,正焦頭爛額呢!”說完,我馬上發了個定位給盈姑娘。
掛完電話,我與梅雪待在辦公室。
我們不敢在碰泡沫包裝里面的煞胎盤,也不敢去動那些母子尸樹。
一切等盈姑娘來了之后再盤算。
我瞅著被綁在椅子上小李醫生那白里透紅的肌膚,感覺他的胸脯已經有些隆起了。腦海中想著老賈說過些年這王八犢子可能會自然變性的話,心中頓時奇癢難耐,很想扒開他的褲子來看一下他那玩意兒到底還在不在。
自然變性。
這種奇天下之大葩的事當真罕見。
可考慮到梅雪在這里,這事也有點惡心,想想還是特麼算了吧。
梅雪問:“剛才那個盈姑娘,就是你嘴里常說的女道士嗎?”
我回憶了一下,梅雪至今好像還沒跟盈姑娘見過面呢,就回答是。
梅雪說:“我很好奇這位道士姐姐長什麼樣子。”
我說:“跟你一樣,兩個胸、一個……”
轉頭一瞅梅雪,發現她正死死地瞪著我,我非常尷尬,只好不吭聲了。
梅雪見我囧狀,噗呲一笑:“你剛才是不是想調戲我呢?”
我說:“你想太多!我只是嘴太快而已!”
聊了一會兒,門開了,盈姑娘急匆匆地進了辦公室。
第462章 黎巫醫
盈姑娘進來之后,看到泡沫箱的東西還在,似乎心有余悸,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胸口:“福生無量天尊,萬幸萬幸!”
梅雪傻傻地瞅著盈姑娘,半晌之后,來了一句:“姐姐,你戴口罩好漂亮呀!跟我嫂子一樣好看!”
盈姑娘聞言,臉微微一紅,問道:“你是?”
我趕忙打斷她們:“她叫梅雪,算是這次事情的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