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它現在是一條普通魚,等下用殘魂喂養,再祭魚,與你魂牽一體之后,就成了一條轉運降福的神魚。”
勞春問道:“什麼叫殘魂?”
我說:“就是鬼。”
勞春一聽,嚇得身子猛地一哆嗦,手中的茶杯蓋差點給摔落在地上。
老賈在一旁搭茬說道:“勞導,你看這血鸚鵡,身子紅的像血一樣,到時一定能保證你大紅大紫,火遍全國。”
上香、喂養殘魂、祭魚,不再多說。
祭完魚之后,我對勞春說道:“血鸚鵡之所以叫血鸚鵡,供奉時有一個要求,必須用自己的鮮血滴血給它吃,也不需要太多,每兩三天滴幾毫升中指血就行,并不會影響你身體健康。但有一點禁忌,切記要用自己的鮮血,如果用了別人的血或者長久不喂,會發生不可預知的危險。”
勞春皺眉問道:“會發生什麼危險?”
我說:“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鬼神不能糊弄。一個鬼生氣發飆,誰知道它會干出啥鬼事來。”
勞春想了一想,又問道:“那我以后出門拍片子,不得天天帶著它?”
我回道:“是的。你們拍片我知道,動不動在外面幾個月甚至半年,你敢餓死鬼,鬼就敢把你吃了。”
勞春聞言,臉都嚇白了,顫聲問道:“這玩意兒……不僅麻煩,還有點嚇人啊。等我以后重新火了,能不能請助理專門去照顧它?”
我回道:“最好不要,容易出幺蛾子。”
勞春怵怵地瞅了瞅魚缸里面的血鸚鵡,驚道道:“操!它好像在對我笑!”
第530章 一股腦全解決
我覺得很奇怪。
我能感覺到血鸚鵡在魚缸內拼命地游動,但整個魚缸就像一缸燒開了的血水,甚至都看不清楚魚的存在,勞春怎麼就能看出它對他笑呢?
老賈說道:“對呀對呀,它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兒一樣。”
勞春瞅了一會兒,沒發現啥異常,抱著魚缸出了門,但這貨走到門口,好像想起什麼事,身子又折返回來,說道:“爺們,我有兩個不情之請,能答應不?”
我問啥事。
勞春說:“第一個,你能不能給我一千塊錢,我買一張機票回京都。本來我留了機票錢的,但這幾天在蘇城沒忍住,接連吃了五份快餐,二百一個,全給搞沒了。等我火了之后,把錢還給你。”
我奇道:“你不是剛向彭姐要了二十萬,手頭還剩十萬麼?!”
勞春聞言,皺眉道:“實不相瞞,我包養了一個小演員,每月給她的零花錢十萬。口袋里剩下的十萬塊,我不能破開,一旦破開,就會徹底被我給花光。”
我非常無語,本想給他轉一千,但想想這貨別餓死在路上,轉了兩千塊。
勞春收了錢之后,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左老板,仁義!第二件事,你女朋友有沒有興趣考慮進劇組當明星,女一號不敢說,怕投資方安排人進來,但女二號……”
我大怒道:“滾犢子!”
勞春嚇得身子一抽搐,抱著魚缸,打了一輛車走了。
勞春走后,我問老賈:“剛才你能看到血鸚鵡在魚缸里面笑?”
老賈回道:“看不到,我胡說的,擔心姓勞的害怕。”
我估計血鸚鵡與勞春魂牽一體,他能看見它笑,而我們不能看見。
我丟了一根煙給老賈,說道:“這他媽都是啥奇葩導演!虧老子當年還覺得他很有藝術風范,這兩天一接觸,都不叫毀三觀,簡直毀五官!”
老賈嘿嘿一笑:“這就是社會!不管明星、名流、教授……表面看起來一個個光鮮亮麗,滿口正能量,其實私底下一接觸,腦殘的、骯臟啊、變態的,多了去了。
真正有智慧和正常的,還真就屬咱老百姓。”
為保證閱讀的連貫性,咱先把著名導演勞春的事說完。
勞春請完魚之后,大概過了七八天時間,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當時我正和曉婉在旅游,勞春語調無比興奮:“左老板,你猜爺們現在在哪兒呢?!”
我回道:“在床上,等著彭姐來臨幸你。”
勞春說:“去你丫的!爺們已經有三四天沒搭理那個丑婦了!”
我奇道:“你咋這麼牛呢,難不成不要零花錢了?”
勞春回道:“狗屁零花錢!我以前合作過的一個投資方,前幾天也不知道他腦子抽什麼風,竟然約我吃飯,一聊之下,他很看好《影獵殺》這部劇,打算投資。前期啟動資金五百萬,已經打到了我賬戶,正劇總投資初步預算五千萬,還視拍攝進程繼續追投!這一波爺們可發了啊!”
“還有,之前那位幫我拍《宮飛燕》的執行副導演,前段時間他去澳市耍錢,輸得內褲都不剩,急于賺錢,這狗日的再也不以藝術家身份拿捏著了,竟然主動求擔任《影獵殺》的執行副導演,帶了原班創作團隊進組!更神奇的事,你知道是什麼吧?”
我問:“是啥?”
勞春先哈哈大笑了一陣,爾后說道:“最神奇的是,一家收視率名列前茅的省級衛視運營負責人,知道了消息之后,提前買下獨家播放權,黃金時間,但凡要放在這家電視臺黃金時間播出的電視劇,妥妥預訂爆款的節奏啊!我現在正在跟人家簽合同呢!簽完合同,我馬上去影視學院招人!這次打算全招新人,我要造星,造新星,造大星!我要上雪山取景,下深海取景、去農村取景、去國外取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