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也挺聰明的,嘿嘿。”
我和曉婉瞠目結舌。
劉老蔫在其它方面是傻子,但在自己門派術法上,確實很牛逼。
曉婉咚咚咚跑到后面去翻看老日歷。
她有著在日歷本上記事的良好習慣。
老日歷打開之后,對了一下時間,發現丁蒼術來砸鋪子的時候,果然恰好在一年之前。
我頓時有些發懵。
若此事為真,可以很好解釋,我之前曾帶曉婉去爺爺墳前,想告訴他自己不再從事陰陽魚生意,但爺爺墳前那兩條吻鱸卻硬是不同意。難道爺爺算準了我從事陰行之后,會賺錢天功,鋪子也會被砸三次?他不同意是因為想有后?這也太恐怖了吧。
但若說此事不真,我跟劉老蔫短短接觸幾天,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我父母雙亡的事,也沒有告訴他自己曾賺過天功,鋪子被砸了三次之事,劉老蔫這傻憨憨怎麼會知道?
半晌之后,我仍帶一絲疑慮,問道:“老蔫頭……你可別胡說八道啊!我爺爺只是干陰陽魚的,他又不會般公法門,怎麼會弄什麼‘三星打劫’術?!”
第1297章 我沒聽懂
劉老蔫聞言,撓了撓頭,回道:“我怎麼知道?或許你爺爺請了人唄!不過,般公法門也分為好多種,像這種‘三星打劫’術,只有我們做陰宅陰床一脈的人才會懂啊。可我們陰床陰宅一脈,在整個南方,就剩下我和我師父兩人,莫非是二十年前我師父過來給你爺爺弄的?”
爾后,他又立馬自我否決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師父死之前曾癱瘓在床三十年,神志不清,他能動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呢。
難道是我自己喝多了過來弄的?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麼記不得了……再說了,般公術當中的‘三星打劫’,屬于逆天改命之術,師門向來禁止使用,用了會遭天譴,我怎麼會用這個術法給你改命呢?”
我對劉老蔫這種半瘋癲的話有些半信半疑,問道:“那按你這麼說……‘三星打災’術現在是不是已經完成了歷史使命?那我可以挖開門檻看一看不?”
劉老蔫聞言,一拍大腿,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你現在挖開來看看,不就知道情況了!我也想看,因為但凡我們般公術,里面都會留下傳人的字樣,我想看一看二十年前的時候,到底是誰給你爺爺做了這個‘三星打災’局。”
事不宜遲。
我趕緊拿來了工具,先用榔頭把門檻給敲了,爾后,再用錘子將地板磚給橇開,拿鋤頭挖開了土。
在挖到四五十公分深的時候,果然發現,門檻下面真的埋了三個罐子。
罐子竟然全是木罐!
拿出來之后,發現罐子封口用了蠟,上面還貼了封條,封條是那種不會腐爛的鉑紙。
罐子的外面,刻著密密麻麻的般公符咒。
一看到這個罐子,劉老蔫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原來是他!”
那符咒的落款,完全是用般公術的特殊符號,不是漢字,我根本看不懂,問道:“是誰?!”
劉老蔫說道:“玉清老兒啊!那個以前用兔子肉騙我教般公術的那位!”
我驚詫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劉老蔫曾經說過,在二十年前,玉清老兒曾在他家里住了大半年,他天天到山上去打兔子,最后乘劉老蔫醉酒之際,學到了他的不傳之秘般公術。
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命運,會跟那個打兔子的玉清道長聯系起來,還會因為一場生意,與劉老蔫有了聯系。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實在是太奇妙了。
“這老小子,術法學的很不賴啊,就這個做三星打劫局的辦法,讓我來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劉老蔫喃喃地說道。
瞅著這三個罐子,我內心說不出啥滋味。
爺爺給我設的局,真可謂是用心良苦。
我和曉婉對視了一下。
爾后,我問道:“老蔫……這東西該怎麼處理呢?”
劉老蔫回道:“燒掉、埋掉、丟水里都行,‘三星打災’局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沒什麼作用了。你們兩個,這一年之內盡量多同房,肯定能造出小人來。”
曉婉聽得面紅耳赤的。
我趕緊將三個木罐子給抱了。
心里盤算。
改天我和曉婉一起,到爺爺的墳前,將罐子燒給他老人家看,以感謝他的良苦用心。
我們重新把門檻給填了回去。
做完了這些,劉老蔫說道:“我肚子很餓了,你們請我吃飯吧!”
我和曉婉心中的石頭落地,高興的不行,趕緊從王哥店里點了上好的飯菜,叫王哥送過來,尤其是紅燒肉,直接來了三盤,還叫了好酒。
劉老蔫吃得非常滿意。
這貨的酒量也很好,一斤白酒下肚,跟沒事的人一樣。
吃完飯之后,我給他請了魚,用了最好的藥師羅漢,交待他回去之后,拔了萍萍的頭發與祭魚符一起燒了,刺了血滴在魚缸,祭完魚之后就行了,并告訴了他平時供奉魚的辦法。
劉老蔫聽完之后,說道:“我沒聽懂。”
第1298章 逆鱗
無奈之下,我只得重新再講了一遍。
劉老蔫又說:“我沒聽懂。”
我無語道:“你這是喝了多少,要不你睡一覺酒醒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