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其實沒啥安穩效果。
肖胖子雖然愛胡說八道,但在這種事情之上,他一定不會亂講,曉婉對他性格很了解。
她淚水根本止不住,一直在哭。
我說道:“你要這樣考慮,佛陀送子,既然已經送了,她就一定不會白送,不然她送過來有什麼意義呢?所謂三個月的時間歷經磨難,其實也就是我們兩人之間承受一點心里壓力或者具體困難而已,這有什麼可怕的呢?”
曉婉聞言,終于不哭了,指著肚子問道:“這小家伙在里面不會受苦嗎?”
我回道:“不會呀,他能受什麼苦呢!”
曉婉聽到這話,方才稍微放下心來,回道:“只要他不受苦,其它的我不怕。”
講完之后,她趕緊去了房間,拿出了那顆肖胖子送的火云內丹,立馬開始制作袋子,準備給自己戴起來。
中午時分。
我和曉婉正在吃中飯呢,老賈突然跑了過來。
這貨滿頭滿腦全是血,衣服被撕扯得稀巴爛,身上還有不少深深的撓痕,傷口顯得黑乎乎的,非常之惡心。
我皺眉問道:“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死樣子?”
老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煙!”
我給了他一支煙。
這貨抽了兩口煙,窩在沙發上,悶不吭聲。
我說道:“老賈,帝王浴的姑娘現在都這麼沒素質嗎?對待身體不行的老年顧客竟然敢動手打人了?你放心,這口氣我一定幫你給出了!”
曉婉聞言,忍不住噗呲一笑。
老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罵道:“神經病!”
曉婉說道:“老賈,你這到底是咋了嘛,來了總要說出來啊。”
老賈聞言,嘆了一口氣,回道:“說出來丟人啊。”
我回道:“那你就別說了!”
老賈神情頓時一愣。
爾后。
他一張老臉立馬青一陣、紅一陣,神情顯得極為生氣,沖著我大吼道:“我為什麼不要說?!我就要說!你現在怎麼變得跟死胖子一樣,一天到晚就知道故意氣我,不怕把我給氣出神經病嗎?!”
我見他真發火了,趕緊賠笑道:“要說你就說唄,發這麼大火干什麼?”
老賈氣呼呼地喝了一口茶,正準備開口說呢,結果,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跑來了兩個光頭大漢,其中一個用手指著老賈說道:“就是他,就是這個老騙子!”
另外一個說道:“他媽的!這老東西竟然欺負到我們程門頭上了!”
老賈見到了他們,竟然嚇得臉色陡變,“噗通”一下跪下來了,雙手合十,忙不迭告饒道:“兩位好漢,我真的不是有意騙……”
話還沒說完呢。
這兩個光頭竟然完全不顧老賈的哀求,對著老賈非常兇狠地開始拳打腳踢,一副要置老賈于死地的勢頭。
老賈開始口鼻飆血,哀嚎連天。
曉婉被嚇得尖叫連連,忙往后退。
我在那一瞬間都懵逼了。
待反應過來之后,我猛地沖上前,一把推開了他們,大喝道:“你們再動一下手試試?!”
哥們雖然平時比較看不慣老賈那股摳摳索索的勁頭,嘴里也比較愛懟他,但無論怎麼說,老賈也算是跟我同甘苦、共患難的兄弟,誰要在我面前欺負他,這事兒絕對過不去,無論他騙了對方什麼。
更何況,從這兩個光頭出手的情況來看,他們絲毫沒有留余力,像是想直接把老賈給打死!
其中一個光頭被我了推開之后,還抬腳猛踹了一腳老賈。
另外一個光頭手指著我的鼻子:“小癟崽子,你特麼最好滾……”
他嘴中那個“開”字還沒說出來,我怒火萬丈,一拳過去,將他給撂翻倒在地,這貨鼻腔頓時飆出血來,慘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光頭壓根沒料到我竟然會突然動手,在那一瞬間,整個人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在瞅著我。
我轉手一巴掌將他狠狠地扇翻在沙發上,問道:“你特麼沒見過身手好的?!”
兩個光頭此刻反應過來,勃然大怒,竟然刷刷亮出了指甲。
他們手中的指甲非常之長,竟然足足有七八厘米,指甲顯得黑漆漆的,看起來相當鋒利。
這還動起指甲來了?
老賈身上全是惡心又黑乎乎的撓痕,莫非之前也是被他們用指甲給撓的?
可男人打架怎麼能跟女人一樣呢!
腦中雖然在思考,但我的手腳卻不慢,待他們指甲沖我脖子掐來,我立馬舉起了一條凳子,往前面猛地一格擋擋,耳到聽“咔嚓”一聲響動,他們手中那鋒利無比的指甲竟然好像插進了凳子上。
讓我無比震驚的是,他們指甲插到了凳子上之后,就如同刀捅在了上面似的,還將凳子給硬生生捅住了。
這絕對不是正常指甲!
肯定是類似鐵片一樣,裝在指甲上的什麼利器,打架之時用來捅人!
我迅疾地一轉凳子,硬生生將他們的指甲給轉動扭曲。
他們沒料到我來這一招,眼睛瞪得老大,神情顯得極為痛苦,手中還滴出血來。
我猛地抬起腳,各踹了他們一腳,他們頓時倒在了地上,捂住滴血的手,嘴里慘呼不已。
但這兩個貨極為勇猛,此刻竟然從衣服的背后各抽出了一把砍刀,大聲嘶吼著沖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