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用這種辦法,讓世間之人從此都找不到那石頭房子。其實,那石頭房子可一直都在呢。”
我和梅雪完全這所謂的糊米眼法的神奇給震驚到了,異口同聲地問:“這麼神奇?!”
老賈又開始彰顯起他的學問來了:“所以你們就是不愛學習……”
話講到一半,見我們死死地瞪著他,這貨只得把話給吞了下去,乖乖地解釋道:“糊米眼法是一種失傳的道家法門,現在幾乎沒有哪個道派會了。道教成型于以前的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你想想看,肯定很多法門都跟米有關啊……”
這特麼就有點胡說八道了。
我雖然理論功底遠不如老賈,但五斗米道肯定跟米沒啥鳥關系,趕緊打斷道:“你直接解釋糊米眼法!”
老賈說道:“就是說后面各個道家門派,其實都是從五斗米道分開來的,各學了一些法門。但事實上,五斗米道有一些特別的老法門,其它道派都沒學去,或者學去了被摒棄了。這些老法門當中,就有糊米眼法。會這種法門的人,一般都是五斗米道的嫡傳,叫做黃老傳人。”
這解釋倒說得過去。
但神奇過后,我們卻沒有從中發現任何信息。
畢竟這事真假不知。
雖然梅雪將車開得飛快,但到了湖山村所在的山腳下,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湖山村在半山腰,我們要進村,還必須爬一個多小時的山路。
晚上行山路,總是不安全。
我們決定就在山下露營,第二天一早上去。
我車后備箱有三頂簡易帳篷,梅雪一頂,老賈和劉村長一頂,我和肖胖子一頂。
梅雪朝我勾了勾手指頭,說道:“胖子會打呼嚕,哥你跟我一頂帳篷。”
肖胖子聞言,哈哈大笑:“那敢情好,哥們一個人睡得自在!”
我懶得理梅雪。
本來以為她是日常習慣性調戲呢,但這丫頭卻一直不進帳篷。
我問她到底怎麼了?
梅雪爛著臉說道:“哥,我真的有點害怕。”
我瞪大了眼睛。
梅雪說道:“我其它什麼都不怕,就是睡帳篷怕,因為小時候我有一次去夏令營,大家都在半山腰睡帳篷,可突然下了大雨,夏令營的老師睡得地方突然塌方,連人帶帳篷都不見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睡帳篷了。”
我看她的樣子并不像說假話,便說道:“這樣吧,你睡車上,反正油是滿的,你還可以開著空調睡。我睡帳篷,帳篷就搭在車邊上,這樣你就不害怕了吧?”
梅雪聞言,點了點頭:“這樣行!”
講完之后,我將帳篷移到了車邊上,梅雪上了車。
大家各就各位睡覺。
我鉆進睡袋里面,梅雪發了一條信息給我:“哥,車里有空調,好舒服啊,你不一起來睡嗎?”
我回道:“再吵死拉你出來,讓你睡帳篷!”
梅雪回復了一個鬼臉表情,然后說:“真不經逗!”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有點內急,迷迷糊糊中鉆出帳篷拉尿。
等我拉完尿回帳篷的時候,卻隱約感覺不對勁。
抬眼一看。
竟然發現一直停在旁邊的車不見了!
我整個人都嚇得竄了起來。
借著迷蒙的月光一看,發現牧馬人竟然在前方一百米左右,正在以二十來碼的速度往前面行走。
沒有發動機響動,也沒有開車燈,就那麼詭異地往前行走。
我嚇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腦海中突然想到梅雪之前說她夏利營之時遇見泥石流,老師連帳篷帶人一下不見了的事,不由毛骨悚然。
可特麼這也沒下雨,沒塌方啊!
我顧不了那麼多,趕緊去旁邊的帳篷各踹了一腳,大叫讓他們起來。
爾后。
我也不管他們醒沒醒,抬腳瘋了一樣往前面跑去!
梅雪這死丫頭還在車上睡覺呢!
這特麼要萬一翻到到哪里,她不得廢了?!
可就在我跑了幾十米的時候,我突然看到牧馬人車燈陡然亮了,發動機一聲嘶鳴,若瘋了一般往前面竄去。
牧馬人似乎將一物給撞飛了。
不對!
不是撞飛,而是車前面一個黑影突然好像自己飛了起來,鉆進了樹梢之中。
前方的樹梢一陣響動,似乎有人在樹梢里面飛奔,而后,響動聲停止,徹底跑了。
我追到了車邊上。
見到梅雪在駕駛室,滿臉無語,轉頭瞪著我。
這個時候。
肖胖子幾人也跑過來了,忙不迭問到底怎麼回事。
梅雪從駕駛室下來,說道:“你們早不醒、晚不醒,干嘛偏偏這個時候醒!我差點撞死那個飛毛僵了!”
第1643章 膽大無比的梅雪
經過梅雪一番解釋,我們才算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梅雪在車上睡覺的時候,被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給弄醒。
她抬眼一看,發現那個飛毛僵,正無比古怪地打量著幾個帳篷,好像沒見過這些玩意兒,神情非常好奇。梅雪當時嚇了一跳,立馬捏出了道符,準備下車跟它干。
但那飛毛僵看了一會兒帳篷之后,似乎對帳篷的興趣不大,竟然饒有興味地打量起車來。
牧馬人貼了膜,別說晚上,就是白天,只有車里能看到外面,車外看不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