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正在星巴克的門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那男人火急火燎的沖了出來,男人的手上拿著一把刀,紅著一雙眼,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我本以為這家伙是沖我來的。
陸坤甚至擋在了我的面前,隨時隨地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打架什麼的,陸坤比任何人都要感興趣,自然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
然而,那男人卻沒有直接沖到了我們的面前,而是雙手持著一把刀,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仿佛要殺死什麼東西似的,可是他眼前卻什麼都沒有。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以為是看到了神經病,跑的那叫一個飛快。
而那男人拿著刀四處的砍,周圍都是空氣,嘴里大聲的吼著:“還我孩子,還我孩子!”
王帥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這是瘋了?”
“或者是被什麼東西控制的?”陸坤在旁邊說道,一臉凝重:“咱們要不要管?”
“都是報應,管個毛啊。”王帥翻了個白眼說道:“咱們又不是林恒那個古板的教派。”
真好意思說別人古板。
林恒就算再古板,人家那個教派是可以結婚生子的。
可王帥所在的那個教派,只能苦修和清修。
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孩子。
但愈發古板的教派,一般情況下容易出那種正直又傻缺的二愣子,什麼破事都要插一手。就好比現在,我們三個都站在原地冷眼瞧著,可是不遠處,卻有一個穿著黃色恤的男人,朝著那個手上拿著刀的男人方向走去,嘴里還斷喝一聲:“妖孽,哪里跑?!”
字正腔圓的戲腔,還帶著怒吼的余威。
把我們三個都嚇呆了。
然而那個拿著刀四處砍著的男人,突然之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仿佛在遠處看到了什麼東西,我朝著他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只隱約的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甚至都看不清楚那黑色影子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接著就聽到旁邊的人傳出來的尖叫。
我這才發現,那個拿著刀四處砍著的男人,突然把刀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剛才那個穿著黃色恤的人,還沒來得及走到對方的面前,就被濺了一身的鮮血。
遇到這種事情,許多人都傻眼了。
包括我和王帥他們。
不遠處有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朝著那男人的方向跑去,可那女人剛剛跑出來,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殺出來的一輛車,就這麼直接把那女人給撞飛了。
“我去,我去。”王帥瞪大了眼:“你們剛剛開陰陽眼唄?我剛剛怎麼連根鬼毛都沒有看見?”
“全是意外?太巧合了。”陸坤也驚訝了:“會不會是因為惹到了什麼東西?”
“本來就惹到了什麼東西,”我淡淡的說道:“剛才的事情看起來就像是安排好了的,一定是什麼東西動的手,但是卻找不到……”
我看著現場,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可就在此時,那個穿著黃色恤的男人朝我方向走了過來,憤怒的指著我說道:“身為同行,這種時候居然不拔刀相助,肯定是你們動的手對嗎?”
“什麼邏輯啊你?”王帥有些郁悶的盯著對方說道:“哪兒冒出來的你?”
“正一穆宏中,請問閣下是誰?”
對方聲如洪鐘。
我和王帥互相看了一眼。
王帥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早就說了,也就林恒那個教派,最喜歡出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
“你剛剛說什麼?”穆宏中憤怒的說道:“我們正一派以匡扶天下為己任,維護世界和平,行正道之風,豈是你們這幫宵小可以詆毀的?”
“我總算知道你想說的那種名門正派的二愣子是什麼模樣了。”王帥在我旁邊不停的吐槽:“簡直就是一個中二病的晚期。”
我一頭黑線。
大哥,你能別說了成嗎?
沒看到別人都怒發沖冠了?
當然了,在有陸坤的情況下,王帥都這般的放肆。
畢竟做什麼,都有人兜著。
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可以打得過陸坤的男人,但雙方最少要纏斗好一陣,一招就把陸坤給秒了的,不存在,除非武器上強烈的不對等。
陸坤再厲害,也不可能防導彈啊。
每次遇到這種人,我總有一種關門放陸坤的感覺。
“你大概搞錯了,這事不是我們做的。”我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不是你們做的?”穆宏中冷笑一聲:“剛才在星巴克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是你們和對方吵了起來,你們離去之后,對方才追出來的,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就算有什麼關系,也跟你沒關系吧?”王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有些憤怒的說道:“在這兒做出一副正義大使的模樣,給誰看呢?”
王帥說完,拉著我就打算離開,但穆宏中似乎根本不愿意讓我們走,一把拽住了王帥的胳膊,陸坤抬手就給格擋開來。
兩人對了數招,甚至旁邊的路人都朝著我們引起了注目禮。
還有人拍照。
兩人迅速拉開了距離。
穆宏中冷聲盯著我們說道:“同行?”
“你剛剛不是說了我們是同行嗎?”王帥全程都在吐槽:“現在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