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搓著臉一邊用力的揉著眼睛。
緊跟著,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一見徐江恢復了正常。
徐凱馬上對我說道:
“旭東老弟,你可真是神了,你一到我弟弟就好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忙說道:
“姐夫,現在徐江只是暫時的好了,要是不把問題解決,他還是會像剛才一樣的,而且后果可能會更糟。”
我轉頭對徐江說道:
“徐江,你把這幾天的事,從頭到尾,給我講一下。”
徐江看了看我,眼神中透著陌生。
“你是?”
徐凱忙說道:
“徐江啊,這幾天你可把哥給嚇壞了,這位是你嫂子特意請來給你看事的吳先生。吳先生問啥,你就好好回答,咱們好好配合。”
趙曼晨也說道:
是啊徐江,這幾天可把你哥給折騰慘了,你好好配合吳老弟。
徐江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對徐凱說道:
“哥,你先幫我弄一杯咖啡,我太困了,可是我不能睡啊。”
徐凱答應一聲,就去弄咖啡了。
徐江這才說道:
“吳先生,事情是這樣的,臘月二十八那天上午……”
原來,早在小年兒之前,徐凱因為飯店比較忙,就跟徐江說了,讓他過年之前去上墳。
可是這徐江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
就把上墳這件事一拖再拖。
眼看著要過年了。
臘月二十八那天,好不容易,徐江吃早飯的時候沒有喝酒。
這才要去上墳。
徐家的祖墳在野外,有一段路坑坑洼洼很難走。
只有步行才好走一些。
徐江提著紙錢,經過那段最難走的野地的時候。
遇見了本村的李大爺。
徐江感覺好久都沒有看到李大爺了,就打了個招呼。
“李大爺,這大冬天的,你咋跑這大野地上來了?”
“這不是老徐家二小子嗎!真是巧了,正好我兒子給我買了兩瓶好酒,去大爺那喝點兒?”
徐江本就是個嗜酒如命的人,這時候一聽李大爺說有好酒,頓時饞蟲就被勾了出來,哪里還顧得上上墳的事。
他也不管自己手上提著紙錢,去人家的話,人家會不會忌諱。
直接跟著李大爺就走了。
可是,兩個人沒走幾步,就起了大霧。
那霧可真是濃啊,兩米以外,幾乎看不見東西。
徐江還擔心在霧中迷了路,說道:
“李大爺,這霧這麼大,我們可別走丟了。“
李大爺胸有成竹:
“不會走丟的,這條路我都走了十多年了,還能走丟!”
兩人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一處大房子前。
李大爺開門就請徐江進去。
徐江看看那大房子,疑惑的說道:
“李大爺,這是你家?我記得你家不是這樣的房子啊。”
李大爺爽朗一笑,說道:
“誰說這不是我家?這是我兒子剛給我買的房子,進去吧。”
進到屋里,不多時,李大爺就端出來幾個菜。
一盤羊頭,一盤豬頭肉,還有一只燒雞。
只不過這些菜都是涼的。
又拿出兩瓶酒。
徐江本就是好酒之人,對于菜倒是也不挑剔。
兩人喝了三四個小時,都喝得酩酊大醉。
當時,徐江就在李大爺家的炕上,醉得睡了過去。
睡著以后,徐江還做了個夢。
夢中,徐江給自家祖墳上了墳燒了紙錢。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徐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野地上。
自己帶著的紙錢倒是沒有了。
徐江就想,可能自己剛剛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上了墳燒了紙。
此時,大霧已經散去,可天還是陰著的。
徐江就回了家。
路過李大爺的兒子家門口的時候,徐江猛的一下就想了起來。
李大爺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難道剛才看到李大爺的時候,自己就是在做夢?
反正自己現在平平安安的在家,也沒有出什麼事,就不去多想了。
可是,就在當天晚上,徐江剛睡著。
就聽見自家門外,傳進來鑼鼓之聲,還伴隨著嗩吶,吹奏著喜慶的樂曲。
他披上衣服開門出去看。
打開門,就看見家門口停著一臺花轎。
花轎的兩側,還跟著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金甲將軍。
金甲將軍的身后,還跟著幾排手持各色武器的兵士,放眼望去,足有四五十人。
這時,那花轎的轎簾一挑,走出來一個身著大紅喜服,頭上蓋著蓋頭的女子。
那女人也不用人帶領,徑直就走進了徐江家。
徐江就問道:
“你是誰呀?你們這是干什麼呀?”
那女人也不回答,打開門就進了屋。
徐江自然也要跟著進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知那女人進屋以后,自己就取下了蓋頭。
取下蓋頭之后,徐江當場就看得呆住了。
這小娘子,長得也太漂亮了。
可以說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眉梢眼角,數不盡的萬種風情。
那徐江快三十歲了,也沒個對象。
此時被小娘子瞧上一眼,骨頭都快酥掉了。
徐江上去一把就抱住了那小娘子。
那小娘子嬌哼一聲說道:
“相公既然已經下了聘禮,奴家就是相公的人了。”
此刻,已經箭在弦上的徐江,抱著那小娘子就上了炕……
此處省略一千三百五十七個字……
一陣云雨過后,徐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徐江才發現,身邊哪還有那小娘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