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是遼寧彰武縣的,爺爺奶奶在她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她爸爸也成了孤兒,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長大以后,就被村子里的一個瓦匠帶了出來。
那個瓦匠也是個二把刀,不能在城市里的建筑工地干活,只能在農村幫人家蓋房子。
姝寒的爸爸,也只能跟著那個瓦匠,在東北和華北一帶的農村做搬磚和泥的苦力。
后來在她爸爸二十歲那年,就來到了保定市淶水縣的其中口鄉,姝寒姥姥家就在這里。
姝寒的媽媽是個獨生女,當時姝寒的姥爺看姝寒爸爸這孩子不錯,就招他做了養老女婿。
當時大家都不知道,姝寒的爸爸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一堂的人馬。
后來一位游方的道士給她爸爸批了一個大卦,說是她爸爸還有命缺一關要過,過去了能壽終正寢,過不去的話就會折在三十歲之前。
沒成想當年那個道士真的就一語成讖,她爸爸在二十七歲就英年早逝了。
真的沒想到,她爸爸在五弊三缺里,一下子就同時犯了孤弊和命缺兩樣。
她爸爸去世的時候,姝寒才四歲。
而她現在身上的所有仙家,都是她爸爸留下的。
她爸爸去世以后,她媽媽無力支撐這個家,就又給她找了個繼父。
可能是她們一家命好,也可能是她爸爸活著的時候修下的福報。
她的繼父對他們全家都特別的好,待姝寒更是視如己出。
努力拼搏這麼多年,后來家也搬到了淶水縣城里,做起了小老板。
而姝寒被仙家磨得受不了,高中都沒有念完就輟學了。
繼父寵著她,還給她買了在當時縣城來說算是奢侈品的桑塔納。
最近她在仙家的指引下,知道自己的立堂和點堂師父就在保定市。
于是她就在保定租了個房子住了下來。
也是兩天前才在機緣巧合下遇到了竇艷彤,那之前仙家給她打的點堂師父的影像,跟竇艷彤是一模一樣。
當時她也就跟竇艷彤說了自己想要拜師的想法。
這兩天她都很少回家,基本都是在師父這里待著的。
昨天認識了趙斌,今天又認識了我。
這就是馬姝寒的故事。
看她對我的態度和言語,顯然已經不記得那天在競秀公園門口的事情了。
或者說是當時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一旁賣單兒的我。
既然她不記得了,我也就沒有再提那件事。
我們倆一直聊了半個多小時,師父也醒了過來。
師父剛喝完酒回來,沒怎麼喝水就睡覺了,現在一定很口渴。
我燒了點水,給師父泡了杯茶,心里還惦記著王秀芝的事,就離開了。
沒有回家,直接打車去了我原來住的那個小院兒。
到了梁叔家,他家的門虛掩著,透過門縫,我看家那老家伙正躺在床上睡覺。
再來到清慈家,他正在喝茶,看見我急忙把我讓進屋里。
給我倒了一杯茶后,他就要去叫梁叔。
我急忙說道:
“清慈師兄,我剛看過了,梁叔正睡覺呢,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清慈卻說道:
“沒事,我是他師叔,他睡覺我叫醒他,他還能跟我發脾氣啊!再說了,這不是你來了嗎。”
等到他把梁叔叫過來以后。
梁叔跟我打了個招呼,之后就連著喝了兩杯茶,這才指了一下王秀芝家的方向說道:
“小吳啊,你是為了那位來的吧?”
第169章 九鼎轉魂術
第169章九鼎轉魂術梁叔指了一下王秀芝住的那間房子,說道:
“小吳啊,你是為了那位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
梁叔繼續說道:
“小吳啊,我知道,你們作為老鄉,平日里她也挺照顧你的,朋友也好,鄰居也罷,看出了她身上的問題,你難免會擔心惦記,可是有我和我小師叔在這里,你還不放心嗎?”
梁叔說完就看了看清慈。
這時清慈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這個我當然記得啊,那時候他正在追一個什麼東西,然后我還開車帶著他追了一段。
當時他在車里還拿著一個看著像羅盤,又不完全是羅盤的法器,一頓的操作。
可是那時候我打開天眼看了,什麼都沒有啊。
想到這里我就點了點頭,說道:
“這我當然記得啊,不就是我開車帶你追鬼那次嗎!”
清慈說道:
“沒錯,你那次是不是以為我是在追鬼魂?”
我又點了點頭:
“那不然呢?你這個職業不追鬼魂,難道還能追大活人啊?”
清慈一笑說道:
“還真讓你說對了,那次我就是在追大活人。”
我靠,原來是我先入為主,看他拿出那個羅盤,就認為他是在追臟東西了。
我還暗中開啟天眼幫他尋找。
我說怎麼啥都沒看見呢,原來他追的本來就是誰都能看見的大活人啊!
我就問道:
“那你那時候還拿著羅盤一頓的指路干什麼呀?”
清慈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鼻子氣歪了。
他說:
“那根本就不是羅盤,只不過我自己做的一個小玩具而已,再說了,我事先都知道地址,只是我那時候有點累得走不動了,口袋里又沒有多少錢了,所以才想讓你載我一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