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馬姝寒,聽了剛剛趙斌說的話,也豎起了耳朵等著趙斌接下來的話。
這時趙斌卻賣了個關子:
“老吳,小師妹,你們猜那老爺子是干啥的?”
本來都等著他說下文呢,結果這小子來了這麼一句,真是吊人胃口。
這時就聽馬姝寒撒嬌道:
“哎呀大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好不好啊!”
馬姝寒本就生得極美,此時又掐腔拿調的搖著趙斌的膝蓋,這他哪受得了啊。
接下來就說了那老爺子的事情。
他說剛開始還沒覺得那老爺子與常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可是自從我們在山東回來以后,那老爺子突然就開口說話了。
當時他也很驚訝,原來那老爺子不是聾啞人。
當時老爺子跟趙斌說道:
“這麼長時間的考驗下來,你算是過關了,我這里有一門學問,你想不想學啊?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就傳給你。”
老爺子突然開口,還把趙斌嚇了一跳。
就像是趙斌心思這麼靈活的人,也足足緩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
原來老爺子是出來找傳人來了呀!
幸虧自己一直把持著正知正念。
自從馬姝寒出馬那天,我們在趙斌家門口撿回了那個老爺子。
一直以來,他都對老爺子禮待有加,每天變著法的給老爺子弄好吃的。
老爺子來的時候就是紅光滿面的,這段時間讓趙斌養的更是精神煥發。
其實那天撿回了老爺子以后,趙斌也在村子里打聽過。
可是村子里的人都說不認識那老爺子。
還有人給趙斌提醒,讓他把那老爺子趕走,或者直接報警什麼的。
一來趙斌本性就很善良。
二來他也不缺老爺子那一口吃的。
三來老爺子身體還挺硬朗,也不怕他突然暈倒給自己惹上麻煩。
所以自那以后,趙斌就一直養著他了。
說到這,趙斌又問我們:
“你們猜老爺子想要教我什麼?”
我一看這小子又開始賣上關子了,剛要發作,他接著就說道:
“那老爺子要教我算卦,他這個算卦,可不像咱們這種需要請仙家幫忙,而是利用天干地支,以及事件發生發展的時間等等因素,用一張紙一支筆,在不借助仙家力量的情況下,直接進行推演。”
我一聽這個是真厲害啊。
其實像我每次給別人看事的時候,需要開啟天眼或者請仙家捆竅什麼的,對元氣還是有一些損傷的。
趙斌要是學會了這個,那以后給人查事的時候,就不需要損傷元氣了。
等查完了事,再請仙家幫忙把事情解決了。
這樣一來,仙家和弟馬的功德也修了,體內的元氣也不會受損,這可真是一舉兩得啊!
這趙斌,可是真好命啊。
可現在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那老爺子算卦的方法準不準,如果不準的話,那都是空談的。
這時我就把這個疑問提了出來。
趙斌告訴我,他住的那個村子里,基本上一些我們出馬弟子能看的事,都被他解決的差不多了。
現在找他看事的,基本上都是外村或者再遠一些的。
他現在跟那老爺子學算卦,也只是初窺門徑。
正好前幾天有一位同村的鄉親,家里的牛丟了。
于是他就用老爺子教他的方法,當場就起了一卦。
卦象顯示,那頭牛正在村子東北方七里地之外的一個土坑里。
于是他就帶著幾個村民,按照卦象的指引找了過去。
結果走出七里地,就發現前邊有一個干涸的小土坑,里面雜草叢生,那頭牛正在里面悠閑地吃著草。
自那以后,趙斌更是把那老爺子奉若神明,每天不重樣的給老爺子做好吃的。
趙斌還說,不管自己怎麼問,那老爺子也不說自己叫什麼名字。
就連教給趙斌算卦的方法,到底屬于何門何派的何種秘術,他也是只字不提。
這時梁叔在一旁放下茶杯說道:
“小趙啊,既然人家不肯說,以后你也就別問了,要知道自古就有‘法不輕傳道不輕授’的道理,既然人家肯教你,也是你命里該有的緣分。”
梁叔說完,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我當時猜測,以梁叔這老狐貍的經驗學識和人生閱歷,他應該是已經知道了趙斌家那個老爺子的底細,只是不說而已。
聽梁叔說完,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師父也說道:
“是啊小斌,聽梁叔的,以后專心學就是了,不要問太多。”
我聽師父的語氣,似乎她也知道一些什麼,但是全國各種玄門之中,都有很多禁忌,我們也不好一再的追問。
說說笑笑,就到了清慈該啟程的時間了。
于是我們師徒四人,再加上梁叔以及小院兒的所有鄰居,我們一起打了三輛車,去火車站送清慈。
到了火車站,一問才知道,一張火車票只能買一張站臺票。
有些不經常出門的人可能不知道,站臺票是專為送行的人準備的,購買的時候,是需要出具火車票的。
有一些管的不是太嚴格的火車站,送站人員是可以持站臺票,幫乘客搬行李上火車的,但是火車開動之前一定要下車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