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看來今天我就不該知道關于那個夢境里更多的事情。
我和趙斌都打了點兒涼水洗了臉刷了牙。
涼水一激,我們都精神了不少。
這時我才感覺到,以往做完了那個夢之后,我都會頭痛兩三天。
這次居然沒有頭疼!
難道是因為夢還沒有做完,我就被李嬸兒給叫醒了的緣故?
“東子,小斌,你倆想吃啥?嬸兒去街上買菜去。”
李嬸兒問了一句。
趙斌急忙回道:
“嬸兒啊,您別忙活了,到這都一天多了,我們還沒有去看望師父呢。”
這時李叔說道:
“你們孝敬師父是應該的,等什麼時候忙完了,一定記得回來多住幾天。”
辭別了李叔李嬸兒,趙斌開車,我們就直奔保定。
路上,我分別給師父竇艷彤,小師妹馬姝寒,還有我徒弟曉強打了電話,說了我們來到保定的事情。
趙斌也在電話里給師父和小師妹問了好,最后,他又給他定州的徒弟慶寶打了電話。
知道我們到了保定,慶寶和曉強都表示馬上去他們師爺那里集合。
第 405章 人不可貌相!
第章人不可貌相!知道我和趙斌到了保定,慶寶和曉強現在都有了自己的車,都表示他們手頭沒啥要緊的事,馬上去他們師爺那里集合。
師父已經把原來的房子賣了,現在在紅旗路物美超市附近又買了一個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還雇了一個本地的保姆,專門負責家里的衛生和一日三餐。
師父現在可以說小日子過得挺安逸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為她那條瘸腿,現在還是一個人。
這麼多年以來,師父也談過幾個男朋友,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
我和趙斌到了師父家,馬姝寒早就等在了師父家。
一看到馬姝寒,我和趙斌第一時間就把早就給她家孩子準備的紅包掏了出來。
馬姝寒抿嘴一笑:
“嘿嘿……我兒子這大舅和二舅還真是夠意思啊!”
這麼多年來,我們之間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小師妹也沒客氣,直接就接過了兩個紅包。
在師父家吃了中午飯,我們問了師父最近的身體情況。
其實師父也沒比我們大多少,只是她的腿有毛病,我們又是做徒弟的,不能不關心一下。
師父說她的腿平時還沒什麼,只是每到陰天或者降溫的時候,還是會隱隱作痛。
唉都是五弊三缺給鬧的呀!
下午,曉強和慶寶也先后都趕到了,又是一番久別重逢的激動言語。
看著這兩個小子,又想起現在正在長春的唐海龍和莫曉蕾。
如今這關里關外的,我們薩滿馬家也算是遍地開花,有了傳承啊!
晚上,我們師徒三代,一共六個人,再一次來到了清真寺街,還是當年我們常去的那家燒烤店。
這家小店的服務員已經換了,可是烤串卻依舊還是當年的味道。
看著服務員先把酒送了上來,我馬上倒上一杯,然后就喝了一大口。
喝完了之后才對趙斌說道:
“老趙,你看,我喝酒了,一會就勞駕你開車嘍!”
趙斌先是一愣,緊接著他也倒了一杯酒,也喝了一大口!
我正納悶這小子想干啥?都喝酒了一會兒誰開車呀?
他卻指著慶寶說道:
“哈哈哈!我有徒弟!”
他這話一出口,慶寶就是一呆!
我也不甘示弱:
“咋滴?就你有徒弟呀?我也有!曉強……”
這時再看曉強和慶寶正在面面相覷,估計這倆人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得有那個啥那麼大!
直到這時,師父才開口:
“今天難得我們聚的這麼齊!咱們都放開了喝,大不了把車放這里,我們都打車回去。”
接下來,我們就是一番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正在這時,何雨婷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里,何雨婷告訴我,今天早晨他們回到局里之后,就給石家莊警方發去了協查請求。
石家莊那邊也是快速出警,直接就把孫明凱給逮捕了。
就在今天中午,她們就趕到石家莊,跟那邊辦理了交接手續,把孫明凱押回了保定。
到保定之后,他們一刻沒停,直接突審。
在大量的證據面前,最終孫明凱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最后,我問起那個在孔雪尸體箱子上貼符咒的人的信息的時候,何雨婷說他們有規定,不能透露嫌疑人的姓名。
雖然何雨婷沒有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有一件事是我意料之外的。
我本以為那個在孔雪尸體箱子上貼符紙的人,公安機關也就是定一個搞封建迷信活動,最多拘留半個月。
沒想到何雨婷說那個人有知情不報和協助作案的罪行,最后怎麼量刑還得交給法院。
可是她說以她的經驗估計,那家伙最少也要五年打底兒。
掛了何雨婷的電話,我心里暗中盤算,最起碼五年之內那個家伙不能再為非作歹了。
可是五年之后呢?
看來五年之后我還得再來一趟保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當晚,除了馬姝寒需要回家照看孩子之外,我們全都住在了師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