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又說,“外面好多人想請公子解惑,公子要見他們嗎?”
我搖搖頭,“告訴他們,今天打烊了,明日趕早。”
“真武將軍也在外面,公子不見見他嗎?”家丁道。
我淡淡一笑,“不見,他要是真著急了,會主動進來的。”
家丁哦了聲,小心翼翼出去將此事告訴他們,生怕得罪了外面的人,不過他們是有事情求我幫忙,就算對我態度再怎麼不滿,這個時候也不想得罪我,得到消息后,在之后時間漸漸離開了護馬真君府外,我也讓人將外面牌子取了下來。
將夜,我讓府中的人出去揮霍去了,我一個人在房間里,關好房門參悟純陽子的純陽劍法,純陽劍法分為道劍和法劍兩部,道劍為無形之劍,法劍為有形之劍,法劍還有另外一個別稱,叫做‘術劍’,有象有形之劍,以地域外侮。
我在房中參悟許久,發現純陽劍法中的法劍,其實就是天遁劍術中誅邪劍法的升級版,區別就是法劍擁有更強的威力,可控制更多飛劍,這跟練劍者實力息息相關。
另外一個,也跟練劍者對劍的感悟有莫大關聯,純陽子為劍神,世上一切的劍都聽他號令,自然可以發揮更強的威力,此前聽純陽子提過,他成為劍中之神,是在一名為‘劍冢’的地方煉成的。
另外一個就是道劍,道劍者,先天一氣也,為無形無象,生養天地的太和元氣,凝結浩然剛大之氣,可透金石,貫魚魯,沛然莫之能御。
我先從較難的道劍開始,屏氣凝神,于玄關凝結真氣,以意念將其控制成劍,呼之欲出,感受劍已成型,直接召喚道劍,朝屋中一花瓶刺去。
嗤啦!
一道劍形流光自我頭頂飄忽出來,受意念控制,徑直朝花瓶而去,聽得咚地一聲,花瓶搖晃了幾下,那道劍氣也隨之消散,苦笑了的聲,“果然還是需要時間的積累。”
此后時間一直在嘗試這道劍,耗費大半夜時間,才終于能勉強將花瓶擊破,但離透金石,貫魚魯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看了看外面時間,并指召出分身,黑袍斗篷交付給他,隨便給了他一柄劍,又讓小白虎盤坐在他的肩膀上,對分身道,“去找勾陳上宮的大地戰神,留他性命,讓他不得不來找我尋求解決辦法。”
分身沖我一笑,“萬一他去找天皇大帝求助,或者找玄女宮求助呢?”
我想了想說,“玄女宮要是真想處理魘,早就出手了,神界諸將早就明白了過來,玄女宮在接魘的手,幫他們挑選一批可用之將。北極星宮這邊的卞莊如今已經擁有了崇高的地位。他作為勾陳上宮五極戰神之一,被魘找上,他就害怕得去找上面求助,他丟得起這人嗎?他丟得起這人,天皇大帝也丟不起,今后無法在北極星宮紫薇大帝面前抬起頭來,放心好了,他除了找我,別無他法。”
“畢竟是五極戰神之一,我只是分身,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分身道。
我也沖分身淡淡一笑,“別忘了,你是我的分身,即便只是分身,神界除了頂尖的那幾個人,其他的你不用擔心。勾陳上宮跟北極星宮同為四御宮殿,北極星宮的北極四圣你見過了,卞莊實力不過如此,可以推測出,勾陳上宮的五極戰神,跟北極四圣實力差不多。”
“你跟我說話,不覺得奇怪嗎?”分身聽后問我,“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說話,我反正覺得挺別扭的。”
我其實也覺得奇怪,總有自己人格分裂的感覺的。
這就是一氣化三清跟道教分身術的區別,道教分身術,演化出來的分身跟扯線木偶差不多,沒有任何意識,但一氣化三清分出來的分身,是有自主意識的,分別是上清、玉清、太清,也就是人間所說的,超我、本我、自我。
歸根結底,這法術就是將一個人三種意識形態分離了出來。超我就是魔性、本我就是道性、自我負責調解道性和魔性,我所演化出來的這分身,便是魔性的分身,不會考慮什麼道德底線,只會滿足自己的欲望。
“那你就趕緊從我視線離開。”我說。
這分身鬼魅一笑,“收到。”隨后施展移星換斗法術離開。
我在屋子中靜靜等著生意上門,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完成此前的吹噓了,我會讓神界諸將,都對我這小小的馬倌俯首。
我幻想著未來的情況,也在思索著神界遠征的具體時間,看現在的狀況,神界還沒有準備好,不用太過著急。
正想得美的時候,有家丁火急火燎沖了進來,到我房門口大喊,“公子大事不好了!”
我起身開門出去,見他模樣,感覺不對,忙問道,“怎麼回事?”
家丁道,“公子讓我們今日出去揮霍,阿蠻姑娘便帶我們去了一酒館,我們沒有招惹任何人,但酒館來了另外一群人,故意找我們麻煩,把我們堵在了酒館里,阿蠻姑娘讓我趕緊回來報信。”
“誰這麼大膽子?敢動公子我的人!”我問道。
家丁說,“好像是神霄玉清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