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國際玩笑,簡直是亂彈琴!
“你要顧全大局!”
見我拒絕,羅志遠開口說話了,冷冷笑道:“玉清是靠山堂堂主,淑琴是他的弟子,披麻戴孝端靈位這種事,她不做誰來做?”
哈哈哈!
用大局來壓我嗎?
“你沒弄明白一件事!”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對羅志遠笑道:“我現在才是靠山堂的堂主,在這一畝三分地我說了算!”
“你。。。”
聽到我這麼說,羅志遠臉一沉,羅霸天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奉勸二位一句!”
瞪著他們,我開口笑道:“在我的地盤上,不要對我不敬,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
巫鬼教的太上長老又如何!
不過是有名無實的榮譽長老罷了,手中沒有半點實權,若真論地位的話,還不如孟長老和趙正這樣的實權長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或許你羅志遠當年也是一號人物,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好!好!好!”
羅志遠氣得鼻子冒煙,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冷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堂主之位就坐穩了?”
我懶得鳥他,端著茶碗喝茶。
“你信不信!”
見我不答話,羅志遠氣焰更盛,冷冷笑道:“我隨時可以把你搞下來?”
“隨便!”
放在茶碗,我對門外喊道:“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把你們趕出去,送客!”
聽到我這麼喊,白雙雙走了過來,對羅志遠和羅霸天笑道:“我們堂主事務繁忙,就不奉陪了,還請二位自便!”
白雙雙說完,羅志遠臉上陰晴不定。
很顯然!
他沒想到我會玩這一出,直接逐客!
更氣人的是,于公這里是我的地盤,于私這里是我家,羅志遠哪怕憋了一肚子火,也拿我沒辦法!
“張遠!”
羅志遠氣得肺都要炸了,惡狠狠的瞪著我,怒聲罵道:“你不要得意,咱們走著瞧!”
羅志遠轉身就走,羅霸天也狠狠瞪了我一眼,眼中滿滿都是怨毒,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
站在門口。
目送他們離開,我的心中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他們剛走,孟長老和白淑琴也出來了,白淑琴走到我身邊,略帶責備的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其實也沒有多大點事兒啊,答應他不就行了嘛,何必鬧得這麼僵!”
白淑琴睡眼惺忪,很顯然她剛剛還在睡覺,是被我們的爭吵聲驚醒了,這才下來查看。
“有些人得了一寸,就會想著一尺!”
給她倒了一杯茶,我對她說道:“以前我怕他們,處處隱忍退讓。現在我不怕他們了,該強勢就強勢一點,沒必要處處妥協!再說了,羅玉清死在我的手中,他們恨我入骨,已經不可能化解了,忍讓沒有任何意義!”
羅玉清對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我對羅霸天來說,何嘗不是殺子之仇,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個仇越結越大,已經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我的心里比誰都明白,我與他們之間早晚有一個了斷,直到一方徹底倒下為止。
“我只是說說罷了!”
見我態度堅決,白淑琴笑嘻嘻對我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回去繼續睡了!”
去吧!
我看了下表,才凌晨四點多鐘。
她不用給羅玉清送葬,沒必要起這麼早。
等白淑琴上樓睡覺了,孟長老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道:“羅志遠雖然不管事了,依然有許多門生故舊,都在巫鬼教中身居要職,就連我都不敢得罪他。
你今天掃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錯了!”
見孟長老這麼說,我對他笑道:“沒有誰會為羅志遠出頭,即便是巫鬼教掌教,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為什麼?”
孟長老有些驚訝,連忙問道!
“因為人心!”
我笑了笑,對孟長老說道:“羅志遠行將朽木,對于巫鬼教來說,他的價值已經很小很小了。而我坐鎮的靠山堂,能源源不斷的為巫鬼教提供陰氣珠,還能將鬼族打得屁股尿流,掌教心中如何取舍,這還用說嗎?再退一步說,我今年不過二十五歲,連壯年都未到,以后的成就還會更高,他的那些門生故舊,會為了一個活不了幾年的老梆子,把我得罪死嗎?”
這!
聽到我這麼說,孟長老臉色陰晴不定!
哎!
孟長老嘆了口氣,很無奈的對我說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大約就是這樣的吧!”
“差不多吧!”
我對孟長老笑了笑,很平靜的說道:“羅霸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羅志遠很強,卻并非無法抗衡,我不怕他!”
“就怕狗急跳墻!”
孟長老想了一下,很嚴肅的對我說道:“羅家人丁單薄,羅云羅玉華羅玉清都因你而死,幾乎斷了羅家的香火。羅志遠一定會和你拼命,這是早晚的事,千萬不要大意!”
“你放心!”
我對孟長老說道:“我會小心防備,現在還是先送羅玉清走吧!”
看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來到羅玉清的靈堂,棺槨已經裝車,白紙扇讓司機開車,緩緩朝靠山堂外面開。
送葬的車隊,也跟著緩緩前進,朝外面走。
朝白紙扇招了招手,讓他上我的車。
白紙扇走了過來,鉆進我的車里,小聲對我說道:“羅志遠的臉色,似乎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