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追了半小時,累夠嗆,額頭發絲都被汗水浸濕了,唯獨眼神依舊精神,惡狠狠的盯著我:“我不吃這虧。”
老板娘無奈:“那事情已經出了,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閹了他的小小東!”
蕭瑾瑜拿起剪刀,用力的對著我的方向剪了一下。
“不可能!”
我二話不說的就拒絕了:“憑什麼啊,我連過程都不記得,兩個人上床,憑什麼單單剪我?說不定我拒絕了,你非要對我用強也不一定,我胳膊上的牙印就是證據!”
說著,我把胳膊上的牙印給露出來了,現在一圈已經青黑了,可見當時誰咬的多麼狠。
老板娘也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牙印,臉有些微紅,之前的時候她也看到了這個牙印,但是不知道是誰咬的,不過現在當著蕭瑾瑜的面,她肯定不可能再自己跳進去了,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蕭瑾瑜和老板娘當時的反應完全不同,她一拍桌子,瞪著我說道:“是證據,就是你對老娘用強,老娘不同意,所以才咬你的,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這也行?”
我聞言像見鬼一樣看著蕭瑾瑜,都驚了,怪不得很多人吵架都吵不過女人,這特麼誰吵的過?
蕭瑾瑜氣勢洶洶:“怎麼不行?”
老板娘在一旁看我們兩斗嘴,不禁笑出聲來,然后對蕭瑾瑜勸道:“算了,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你就當被狗咬了。”
我聞言,幽怨的看了一眼老板娘,這不明擺著借題發揮罵我狗嗎?
老板娘也看到了我的眼神,不過她當做沒看見,嘴角微翹,給無視了。
蕭瑾瑜到現在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把剪刀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惱火的說道:“我不是介意他上我,關鍵是他留里面了知道吧?我生理期一直很準時的,要是吃這個避孕藥推遲或者提前來了,說不定老頭子會懷疑我的。”
“瑾瑜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聽到蕭瑾瑜這麼說,反而有些自責起來了,愧疚的道歉起來。
“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蕭瑾瑜心情有些不佳,擺了擺手,然后起身捏了捏眉心,對我和老板娘說道:“我頭還有點疼,先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很快。
客廳里就只剩下我和老板娘了。
我之前不知道吃避孕藥會讓生理期不準的,于是便小心翼翼的看著老板娘問道:“老板娘,你藥吃了嗎?”
“吃了。”
老板娘臉上殘留著紅暈,點了點頭,但顯然不愿意在這件事情多說,而是看著我問道:“陳海峰去哪里了?”
“皇冠一號。”
“他那個女秘書的家?”
“對。”
我沒有隱瞞老板娘。
老板娘其實很早就覺察出來陳海峰有問題了,只是說很多女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愿意去往他們老公出軌的那方面猜測,等她們愿意往那邊猜測的時候,代表著她們已經死心了。
而這個時候,很多以前她們刻意忽略的細節也會突然如泉涌一樣清晰起來了。
老板娘繼續問道:“你很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對吧?以前他說工作忙,得應付客戶,其實就是跟周月月在一起?”
“對……”
我回答的有點心虛,不過還是選擇坦白了。
老板娘這次抬頭看向了我,臉色平靜,眼神平靜,語氣平靜:“所以很多時候你在幫他打掩護,幫他一起瞞著我?”
不得不說,老板娘不茍言笑的時候,真的端莊到了極點,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一點表情都沒有。
她就端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的看著我。
氣場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心里頓時沉重起來了,然后有些艱難的解釋道:“我也不想的,只是陳總他是我老板,拿他的工資,他讓我幫他打掩護,我不得不照做。”
老板娘問:“那現在呢?”
“現在我肯定向著老板娘你。”
我聽到老板娘這麼問,立馬對老板娘表忠心:“真的,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我都感覺陳總覺察出來我叛變他了。”
老板娘聽到我說“叛變”兩個字,嘴角微翹的問道:“怎麼會這麼說?”
“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
我回憶著說道:“以前陳總對我挺客氣的,有什麼事情會直接跟我說,但是這兩天開始,我感覺他面對我的時候深沉的,有事也不說透。”
說到這里,我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跟他時刻回報情況,所以引起他懷疑了。”
“嗯,陳海峰是一個注重細節,心思深沉的人,照你這麼說他可能真的懷疑你了。”
說到這里,老板娘端坐著,氣質驚艷,她看向我沉思了一會,然后突然問道:
“當年追求我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家庭背景和自身條件都非常不錯的男人,你猜我為什麼會嫁給當初平平無奇,只是一個包工頭的陳海峰?”
“為什麼?”
我下意識問道。
老板娘嘴角浮起一抹說不清是譏笑還是自嘲的弧度,然后冷冷的說道:“因為他當年強暴了我。”
“什麼?!”
我整個人都驚住了,怎麼也沒想到老板娘是因為這樣才嫁給陳總的。
這個時候,我腦海中驀然出現了陳總幾次對我暗示的話,他暗示我,如果用正常的手段追不到老板娘,就對老板娘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