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突破第一次回答,娟姐終于大膽了一點,只是承認的同時,她喘息也有些凌亂起來,看著我,很渴望我能主動,這樣她才不會那麼羞澀。
不得不說,女人羞澀的時候真的很美。
尤其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羞澀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風情根本不是一些小女生能夠比擬的。
在這一瞬間,我也被娟姐的風情給迷住了,但是男人嘛,永遠是充滿野心和不知足的動物,娟姐越是表現的害羞,我便越是期待她進一步的害羞,也故意想讓她害羞,于是手來到了她的腿上,并且問道:
“你想我哪里了?”
“……”
這個時候娟姐終于不好意思再說了,死死的抿住嘴唇,不肯說,但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一樣。
瞬間風情萬種。
“不好意思說嗎?”
我起身看著娟姐,這個時候,我的呼吸也沉重起來了,但還是不死心,想要從娟姐嘴里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
這也是男人的惡習。
永遠在這個時候會問女人,舒服嗎?什麼感覺,想不想要。
或者是快叫老公,不然我不進去。
骨子里有賤性。
就比如說那個吳大碗面,喜歡對人家女的說我很大,你忍著點,也是這個毛病。
我也不例外。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一直害羞的幾乎不敢看我的娟姐這個時候膽子大了起來,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邊堵住我嘴唇,一邊哀求的說道:“不要再問我了好不好,求你了……我想要。”
“……”
娟姐耍賴了。
我是真沒想到一向成熟的娟姐居然也會有耍賴撒嬌的一天,什麼叫加倍成就感?讓一個特別害羞的女人害羞到主動,害羞到求你不要再問,便是加倍成就感。
于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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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在跟女人講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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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夜里折騰的太狠,加上今天是禮拜六,娟姐不用去學校。
所以我起來的時候,娟姐還在睡夢中,被子從肩膀滑落,露出豐腴誘人的身材。
我看了眼時間,還早,將被子往上拉了點,然后起身去小區門口順手買了點早餐來到了隔壁棟的兩室一廳,現在尾巴就住在里面。
平時的時候,我用不著尾巴。
所以尾巴的時間也比較寬松,可以在家待著,也可以去公司待著。
說實話,尾巴雖然稱得上是一把合格的刀,但是我卻并不愿意把他當刀看,而是某種程度上把他當成自己一個弟弟來看。
尾巴起的很也早。
見到我過來了,便立刻開了門。
我和尾巴也沒有多聊,因為更多的是我說,他聽,在看到他沉默的樣子,我不禁在想著,我是不是找個機會去學一個手語,這樣好方便剛尾巴交流。
不過很快我又有些啞然了,尾巴只是不會說話,并不是聽不見,所以我哪怕學手語也沒什麼意義。
而且尾巴也不一定就是不會說話。
也許他是不愿意說話也不一定。
在靜姨跟我說了尾巴的經歷之后,我便有過這方面的設想,畢竟十四歲的孩子殺人什麼概念?無疑是會對心理產生非常強的沖擊的。
最起碼,我曾經在網上看到一些中東恐怖襲擊的視頻,當時看到后心理,生理上都非常的不適,更何況尾巴是親自動手的那個人呢?而且他的親姐也死在了他的面前。
想到這里,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導尾巴。
在他家里坐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紅山別墅把李輕眉接到了會所,而在蘭桂坊的頂樓是有一層李輕眉專門用來鍛煉的地方。
里面的機械很全。
有鍛煉力量的健身器材,也有拳擊沙袋和懸在半空中的梨球,甚至還有一個練習詠春用的木人樁,不過這個木人樁李輕眉買來之后便閑置了。
因為打木人樁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練的。
我把李輕眉送到會所,我便一個人來到了頂樓的練功房,然后對著木人樁嘗試了一下,先不說動作木訥遲鈍,幾個動作打下來,手臂處都疼的厲害。
但是人有時候是有偏執心理的。
這段時間我經歷的事情比較多,雖然說在面對曹天一和張振濤他們一些人的時候,我都占到了便宜,可是他們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普通人。
如果是面對練過搏擊散打的這些人,我應該就占不到便宜了。
更別說像張小花這種級別的人物了。
不過像張小花這種級別的,已經不是通過努力就能抗衡的人物了,但是最起碼像陳衛紅這樣的人,我靠努力是可以追上的。
到現在,我都依然記得當初陳衛紅從滬市過來,那天晚上用蝴蝶刀抵著我的畫面。
我不想再經歷這種事情。
所以一個上午,我一直都在練習打梨球和拳擊沙袋,前者可以訓練自己的反應力,后者可以練習自己的力量,幾個小時下來。
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濕。
“要我陪你練練手嗎?”
就在我累的虛脫的時候,氣質清冷的李輕眉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開始解開紐扣,卸下了身上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