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忠臉色確實不好看。
就在之前,他接到了老板張憲剛的電話,表達的意思也很明白,意思就是讓眼前的這兩個人卷鋪蓋走人,剛才他借口說包間被訂滿了,也是想讓兩個人自覺離開。
結果兩人非但不走,反而直接闖進包間了。
這讓錢忠臉色怎麼好看?
我一副仿佛沒看見錢忠臉色一樣,往沙發上一坐,然后大馬金刀的對著錢忠笑呵呵說道:“錢總,麻煩你給我們上點酒,然后再安排兩個公主過來。”
“上不了。”
錢忠見我坐下來,覺得我不上路子,干脆撕破了臉皮,連掩飾都不再掩飾了,看著我說道:“都已經跟你說了,今天沒包間了,你要是想來玩,過了今天,隨時可以來。”
“我也說了。”
我也收斂了笑容,盯著錢忠說道:“這個包間我要了,有客人,就讓他們等著,或者你要不要讓張憲剛打電話來請我走?”
“林東,給你個面子,我叫聲東哥,你最好還是走吧,有些話說透了就沒意思了知道麼?”
錢忠見我提到張憲剛,心里冷笑一聲,就是張總打電話過來讓你們捐鋪蓋走人的,居然還拿張總來壓我。
不過下一刻。
錢忠突然抱著頭慘叫一聲蹲了下來。
是徐陽動的手,徐陽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聽到這里,他要是再聽不出來我和錢忠之間不對頭了,那才叫奇怪了。
所以他在錢忠說完之后,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沖著錢忠腦袋砸了過去,直接把錢忠砸的頭破血流。
“你他媽跟誰說話呢?”
徐陽動完手,臉色猙獰的沖著錢忠罵了起來:“信不信我弄死你?”
錢忠雖然幫張憲剛看著夜場,不過他畢竟不是在社會上混的,加上歲數也大了,早已經失去了血性,在被徐陽砸破頭之后,他也沒沖上來。
而是臉色陰沉的沖著我們指了指:“行,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錢忠便出了包間,很明顯去叫人了。
“草!”
徐陽見狀,又要追上去。
不過被我給叫住了,我點了一根煙,坐在沙發上抽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讓他去叫人,我倒要看看他叫多少人過來。”
徐陽本來想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聞言,便也只好就此坐吧。
我并不是說我就頭鐵,對方叫人了,我還坐在這里,而是說我想爭一口氣,尤其是在我現在心情很不好的情況下。
所以說,今天我無論如何不會走。
而且銀河夜總會的場子,我也看定了。
果然,過去差不多幾分鐘的時間,錢忠便打了五六個保安進來了,幾個保安見到我和徐陽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過來鬧事的居然是我們兩個。
“東哥……”
甚至其中有一個人對著我叫了出來。
錢忠顧不了那麼多,進來之后,便一手捂著頭,一手指著我和徐陽,陰冷著臉說道:“把他們兩個給我趕出去!”
我沒說話。
一聲不吭的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桌面上,然后抬頭看向了錢忠身后的幾個人:“今天這事跟你們沒關系,你們要出去的話,我們還是兄弟。”
徐陽也緊跟著一聲不吭的拿出了一把匕首。
一時間,錢忠身后的幾個保安全部都被我和徐陽給鎮住了,一步都不敢上前,錢忠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我這麼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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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和張憲剛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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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忠帶來的幾個人都和我見過面。
也見識到了張憲剛前些天帶我過來介紹我的場面,儼然有整個銀河夜總會以后都是我說的算的趨勢,算是我的直接下屬。
現在過去也沒幾天時間。
錢忠便讓他們過來把我和徐陽從包間里趕出去,他們怎麼能反應過來?
在我和新來的內保主管徐陽各自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更是心里有些膽怯起來,這也正常,他們畢竟只是安保。
不是打手,更不是殺手。
到銀河夜總會上班也只是為了掙錢,不是為了跟人玩命,用李連杰那部電影反派說的話,就是你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你玩什麼命啊。
他們都不想玩命。
于是這兩個原因就造成了錢忠的騎虎難下。
錢忠見狀也是惱了,對著帶過來的幾個內保面色猙獰的罵了起來:“操你媽的,讓你們把他趕出去,你們一個個耳朵聾了是不是?”
“能干,干,不能干都給我滾蛋!”
錢忠真氣壞了,罵的極其難聽,最主要的是徐陽那一煙灰缸把他給砸急眼了,而在他罵完之后,果然幾個內保紛紛都把目光為難的看向了我。
我也站了起來。
說實話,我和這幾個內保沒什麼仇,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出來養家糊口的社會底層,所以我并不太想傷害他們。
這里并不是說我對自己的身手就自信到了無敵的地步。
而是說他們沒我的狠勁。
手里也沒有刀。
我現在處在情緒的崩潰邊緣,心底壓著一口一直想要發泄的惡氣,手里又有刀,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上來的結果就是挨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