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們內部有新晉仙尊,還能不能進入仙尊塔獲得仙尊法印?
仙尊塔在那里,似乎并不很重要,但對于任何一個大勢力而言,仙尊塔都是必須使用的東西,屬于不可缺的資源。這些強橫的勢力,可以接受仙尊塔掌握在一個中立的天主手中,但他們絕對無法接受仙尊塔掌握在景言手中。
刁戎天主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如此。
不過,在刁戎天主說完這句話后,景言沒有停止對刁戎天主發動的攻擊。混沌之劍的劍芒,已是向著刁戎天主席卷。
“瘋了!你瘋了!”刁戎天主連忙抵擋景言的攻擊。
刁戎天主的實力不弱,遠比那些仙尊巔峰一流強者強大得多,不過對比侯陽仙尊,就明顯要差一個檔次了。景言便是不用雷霆之源仙術,也能完全壓制刁戎天主。
“轟!”
“砰!砰!”
幾次交手下來,刁戎天主節節敗退。
“景言,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刁戎天主抽空怒喝。
早知道景言如此的瘋狂,他可能就不會拒絕讓徐一名進入仙尊塔獲得仙尊法印了。刁戎意識到,自己似乎招惹到了一個真正的瘋子,一個做事情不計后果的瘋子。
此時的刁戎,已經被壓制得毫無反擊之力,只能勉強支撐。
“給我跪下吧!”景言一聲低喝。
“洞清波!”高等魂術洞清波,驟然間發動。
刁戎天主神魂體猛的顫動了一下,而后可怕的劇痛襲遍全身,他能感覺到浩瀚的威壓重重壓迫下來,卻已是無力去抗衡。
他的雙膝,不由自主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只看到景言手中的長劍,抵在他的腦門前方。
他刁戎,坤凌天的天主之一,此時就跪在景言的面前。而且,景言只要繼續刺出一劍,他的性命可能就要交待在這里。
不僅如此,他的神魂體也受損嚴重。
“你……你的神魂攻擊,竟達到如此程度。”刁戎天主驚怒交加的看著景言,粗重喘息著說道。
他的眼神深處,更多的是畏懼。刁戎天主,平時是一副高高在上傲慢的樣子,可他其實是非常怕死的人。
羞惱,驚恐,他的心情此時非常復雜。
“刁戎!”景言出聲。
“我若殺你,你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那侯陽有仙帝親手煉制的空間寶物,所以能從我手中逃走。但你,顯然沒有這樣的空間寶物。我的話,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景言俯視著刁戎。
“這一次,我不殺你,讓你跪下,就是教你做人。但是,我需要你滾得遠遠的。以后,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否則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下一次再見到你,我不會再手下留情,我會用這柄劍,在你腦袋上開一個洞。”景言面無表情喝道。
“你……”刁戎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已經無法思索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出去他會多麼的丟人了。
“滾。”景言厲喝。
刁戎站起身,有些茫然。他倒退了一些距離,然后轉身,加速飛行而去。
至于刁戎之前的那些護衛、近衛,緊跟著也就逃竄得差不多了。刁戎沒有建立自己的勢力,他的手下并不多。
“一名,我們去仙尊塔。”景言望著徐一名說道。
“城主大人,這……會不會有麻煩?那刁戎雖然可惡,但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有一些超強勢力,怕是不會愿意看到仙尊塔掌握在我們鴻蒙城的手里啊。
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徐一名看著景言說道。
“這一點,我已經考慮過了。”景言道。
“若仙尊塔被我掌控,那確實不合適,至少暫時……時機還不成熟。我們鴻蒙城的尖端力量,還不夠強。”景言輕輕搖頭說著。
說白了,就是底蘊不夠厚。
如果鴻蒙城有幾十個仙韻巔峰境界的強者,那景言就不用擔心分身乏術了。
“這仙尊塔,我會請如月易大師來掌管。如月易大師,應該會答應的。”景言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暫時讓如月易大師接管仙尊塔,對景言來說,是最合適的選擇。如月易大師,與自己和鴻蒙城有一定的交情,如月易大師的不少晚輩,正在鴻蒙城學習陣道。
讓如月易大師掌控仙尊塔,天機商行等勢力也不會太反感,他們不會因此就與鴻蒙城拼到魚死網破。
徐一名,進了仙尊塔。
仙尊塔這里發生的事情,也隨之傳開。刁戎天主被景言打得跪地,這個消息,在天域中,也是引起軒然大波。很多大人物,都在明里暗里表達了對景言城主的譴責。刁戎天主掌控仙尊塔很長時間,當然也有一些朋友,有一些為他說話的大人物。
不過,正如景言所料想的那樣,那些超強勢力也就是嘴上說說,他們在知道仙尊塔以后將由如月易大師掌管后,就打消了傾巢出動對付鴻蒙城的念頭。
但通過這件事,也是讓無數的人,對景言城主的了解加深了一步。
刁戎天主就因為拒絕讓景言麾下一個新晉仙尊進入仙尊塔獲取仙尊法印,景言就親自殺上門奪了人家的仙尊塔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