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虛獸本就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即便金環大帝不出現,冰波大帝也能在片刻之后將其徹底擊殺。金環大帝的突然出現,只是讓虛獸的死亡時間提前了一些。
冰波大帝臉色一沉,來不及多說什麼,手中長棍連續對虛獸砸落。
幾個呼吸時間之后,虛獸的生機在發出最后一聲哀嚎后快速消散。
“冰波大帝,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搶我的虛獸?”金環大帝目光一冷,盯著冰波大帝沉聲喝道。
“金環大帝,這頭虛獸,是我們發現的。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與虛獸廝殺了很久。”冰波大帝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虛獸是你們發現的?”
“開什麼玩笑!”
“冰波大帝,你怎麼不說整個萬寂海域的虛獸,都是屬于你們的?”
“呵呵,真是有趣,你冰波大帝莫非覺得自己能夠欺辱到我的頭上了?”金環大帝冷笑連連,陰測測地說道。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金環大帝就是想搶屬于冰波大帝等人的這頭虛獸。他見虛獸已經接近死亡,便立刻強行出手,在虛獸臨死之前補了幾劍。然后,便宣城虛獸是他金環大帝殺死的,而冰波大帝等人是想搶奪屬于他金環大帝的虛獸。
冰波大帝當然知道金環大帝想要做什麼。
從金環大帝出手,他就知道金環大帝是想要搶奪虛獸。
所以,想通過與金環大帝講道理的方式拿回虛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丁洬大帝等人看向金環大帝的眼神,也充滿了憤怒。他們這群人,冒著生命危險,使用各種寶物,與虛獸廝殺了幾天幾夜。
成功在即的時候,這金環大帝突然冒出來想要搶奪虛獸,他們如何能不憤怒?
但在這個世界上,僅僅靠憤怒的對付不了敵人的。
金環大帝,威名赫赫。此人雖然不在任何星島常住,但也經常會進入星島。還與內星島上的修行者,有很多都知道金環大帝的名頭。
像冰波大帝這樣的造極之境修行者,對金環大帝的了解更多一些,也曾與對方打過交道。此人,極難應付,而且實力強橫,性格霸道。眾星島,都不想得罪金環大帝這樣的人。
“金環大帝,大家之間也不算陌生。”
“咱們說話,就直接一點。你,想如何?”冰波大帝出聲問道。
“很簡單的事情,這頭虛獸,是我的。”金環大帝手中金色長劍,指了指懸在空中虛獸的巨大尸體。
“若是如此,就未免太過分了一些。”冰波大帝黑著臉繼續說道:“我不想與金環大帝為敵,我們星島,也只想與金環大帝做朋友。可是,我們星島也絕對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哈哈,冰波大帝這話,可就有些嚴重了。我金環,自也不想與冰波大帝以及你們的星島過不去。”
“但是,這頭虛獸是我殺死親手斬殺的。”金環大帝似乎是油鹽不進。
冰波大帝吸了口氣,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先不說這頭虛獸的本身價值,單單就說這件事,如果被金環大帝以這種羞辱的方式拿走虛獸尸體,那他冰波大帝還有他背后的星島,顏面何存?
他已悄悄傳訊通知太史島主前來相助。以他的實力,無法與金環大帝對抗,他需要支援。
“當然了,我也不是非要獨占這頭虛獸。”金環大帝話鋒一轉說道。
“金環大帝的意思說,我們雙方共分虛獸?”冰波大帝道。
“這個,其實也是可以的。”金環大帝陰陰一笑,忽然他眼神一轉,看向了丁洬大帝,口中說道:“這個女人,是你們星島上的修行者吧?這樣,你讓這個女人乖乖的陪我幾天。”
“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等我玩膩了,便會讓她回你們的星島。”金環大帝邪惡的眼神看著丁洬大帝。
聽到金環大帝的這些話,丁洬大帝嬌軀一顫,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不行!”冰波大帝立刻拒絕。
金環大帝臉色一冷,目中露出殺意,低沉的聲音說道:“怎麼?一個女人而已,難道比虛獸還重要?”
“冰波,是不是因為我金環有一段時間沒來萬寂海域,所以你們都把我給忘記了?”金環大帝殺意迸發,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金環大帝,這位丁洬大帝,是景言大帝的好友。她與景言大帝,關系親密。”冰波大帝凝聲道。
“景言大帝?什麼狗屁玩意,老子聽都沒聽過。”金環大帝根本就不知道景言是誰,他從未聽說過景言的名字。
當然,就算他知道景言是誰,也不會在乎。
與景言大帝關系親密?呵呵,老子看上的女人,就算是那景言大帝的女人,又如何?
“冰波我告訴你,這個女人,老子是要定了。還有,這頭虛獸也是我的。你們星島想分,就看我手中的金環圣劍答應不答應了!”金環大帝霸道無比地說道,完全沒有將冰波大帝和星島放在眼里的樣子。
……
星島,島主府。
剛剛收到冰波大帝的求救傳訊,太史島主的臉色很難看。
“可惡!”太史島主罵了一聲。
“島主大人,景言大帝來了。”一名甲衣護衛通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