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劉大人,你們請去殿中就座。”張華見邱玉堂,劉鵬飛來了,立馬上前說道。
邱玉堂只是淡漠點頭,他為兵部大員,皆皆尚書房行走,理應有此待遇。
劉鵬飛則是非常意外:“張公公,我,我也能到殿里就坐,那我不配吧?”
宮廷頂級宴會,座位都是有講究的,他雖為封疆大吏,一地總督,但也只能坐在外面,位置也得排在最后。
張華淡淡道:“劉大人,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原本你的確沒這個資格,只不過皇主壽宴后要找你談話,行了,隨雜家進去吧。”
劉鵬飛訕訕一笑,緊跟著往里走。
保和殿里顯然經過精心布置,華貴奢侈,富麗堂皇,大廳兩側擺放小桌,桌上有著各種冷餐,水果,美食,很多人都已經就坐,有朝廷大員,也有各宮小主。
邱玉堂隨便找了位置坐下,劉鵬飛則是上前找各宮小主攀談,可沒一人理睬。
劉鵬飛只能退了回來,坐到了邱玉堂身邊。
“那誰啊,竟過來與我們攀談?”
“是個小總督,想巴結我們呢。”
“難怪,就這種小人物最沒眼力勁了,別說他了,沒意思。”
小主們指指點點,鄙夷不已。
劉鵬飛一時間老臉漲的通紅。尷尬不已。
“老實坐著吧,別自討沒趣,丟人現眼了,這些小主也是你能與其攀談交際的?”邱玉堂說道。
“是,是,謝謝侍郎大人提醒。”
劉鵬飛連連點頭,“咦,侍郎大人,您看,那殿外穿著太監服的不是李陽,李都統嗎?”
邱玉堂聞聲望去,不由就是重重冷哼。
雖只是個側影,但他還是一眼就把李陽這個亂臣賊子認了出來。
“侍郎大人,您說李都統這是唱的哪出,太子妃有孕,位置穩固,安全無慮,他怎麼還留在宮里?”邱玉堂納悶道。
“太子妃有個屁的身孕,哪有那麼巧的事情,皇主前面下令殉葬,緊跟著就有孕了,這明顯不對勁,我估摸著十有八九是李陽施了詭計,騙過了太醫,蒙蔽了皇主,他李陽沒把太子妃拐走呢,怎麼能離開啊?”邱玉堂沒好氣道。
要說邱玉堂的確屬能力出眾的賢臣,什麼往腦子里一過,便大差不離了,當然這于他和李陽打過多次交代,有了一定了解也有關系。
“啊,您是說太子妃假孕,李都統還要拐走太子妃,這李都統膽子這樣大的嗎?”劉鵬飛不可置信道。
“他李陽什麼事情不敢做,亂臣賊子,不得好死!”邱玉堂冷聲啐罵。
劉鵬飛沒在吭聲了,只覺自己著實煞筆了一些,李陽連太子都敢殺,拐走太子妃又算的了什麼,不過任李陽三頭六臂,想拐走太子妃也是難如登天,癡心妄想,皇主不可能允許太子妃外出。
不僅他這樣認為,邱玉堂也是一樣的看法,想拐走太子妃,做夢去吧!
李陽打了個噴嚏,喃喃:“這西貴妃怎麼還沒來?”
他站在殿外是在等候西貴妃,他現在的身份是太監,沒主子領著,根本不可能進的了保和殿。
低頭看了眼腕表,六點半,離壽宴正式開始只有半個小時了。
又過了五分鐘,終然西貴妃再宮女的擁簇下,由遠及近,緩緩走了過來,所過之處,文武百官皆然站起,躬身問候。
而楊環環始終眼皮抬都沒抬,一刻也不停留。
“娘娘。”
李陽抱拳,施禮。
“你個臭小子,昨晚死哪去了,給臉不要臉,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楊環環狠狠剜了他一眼,冷冷道,說完便是高跟鞋故意踩了李陽腳一下,隨后邁步進殿。
她三令五申,讓李陽天黑前回來,陪她在被窩里看電視,可李陽確跑的沒了人影,這不禁氣的她一宿沒睡,李陽這個混淡到底不知道這都是其它男子夢寐以求而不能得的!
李陽剛要邁步跟上,腳上又重重被皮靴踩了一下。
“狗奴才,你杠我腳了!”
周雪氣呼呼道。
也不等李陽回應,既是帶著人進殿,
李陽滿心的苦澀,一臉的無奈,尼瑪,實在惹不起她們兩啊。
邱玉堂,劉鵬飛就坐在門口,完全目睹了這“打情罵俏”的一幕,不由驚的膛目結舌,這李陽簡直妖孽,不僅勾搭了太子妃,就連西貴妃也淪陷了。
“咳,咳……”
劉鵬飛當李陽走過時,猛的咳嗽。
李陽瞥眼,先是一怔,然后道:“呦,你們倆也來了?”
“是,是,太后壽宴,我們奉召入朝賀壽。”
劉鵬飛陪著笑臉,連連應聲。
李陽沒搭理他,而是望住了邱玉堂,淡淡道:“我說剛才我怎麼打了噴嚏,侍郎大人一準背后罵我了吧?”
邱玉堂冷笑:“你小子倒是不糊涂!”
李陽卻也不惱,笑著走開了,徑直走到西貴妃身邊站好,一雙眼睛四處掃著會場。
“這小子一雙賊眼,到處亂看,沒憋著好啊,我有預感今天太后壽宴要有大事發生,有人要倒霉了。”邱玉堂低聲道。
“我,我也有這預感,這個李陽到哪,哪都不太平,我只希望他一直留在皇宮,別再回我的青陽城禍害我了。”
劉鵬飛緊跟著道。
楊環環察覺到他們兩的目光,微微愣了下,然后也是醒神了。劉鵬飛官拜青陽城總督,邱玉堂在青陽城監管山河軍,不可能不認識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