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原大人還沒有成年吧?”
干柿鬼鮫眼神有些微妙,正當他還想繼續說點兒什麼的時候,看到了上原催促的神色,只能朝著上原奈落丟出了一個封印卷軸。
這上司什麼鬼?
還跟員工要錢的!
上原奈落接過卷軸,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賭桌上的金發女忍者,以及她那霸道的身材。
作為一個忍界當前的未成年,上原沒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他只想完成兩個比較簡單的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在賭桌上勝過綱手(0/1),獎勵未知。
支線任務:在賭桌上輸給綱手(0/1),獎勵未知。
這麼簡單的兩個任務,不管怎麼樣,總能完成一個吧?
雖說任務比較簡單,獎勵可能稱不上豐厚。
正當上原想要進入賭坊的時候,兩個看門大漢推搡著把他趕了出來,嘴里還罵罵咧咧著:“小鬼,毛都沒有長齊,來這里學做敗家子嗎?還不快滾!”
“……”
忍界的風俗秩序有點兒奇怪。
這里的人會漠視未成年的忍者上戰場殺人放火丟起爆符,卻絕對禁止未成年的忍者進入賭坊、酒館和風俗場所。
甚至書店老板還會主動拒絕向未成年的忍者推銷不良書籍。
可能這就是忍界最后的節操了。
當然這只是忍界普通人的態度,忍界那麼多人總會有一些例外,比如坐在賭桌上的金發女忍者綱手。
綱手從小就在忍者之神千手柱間的言傳身教下學習賭博,最終學了個傾家蕩產債務纏身。
傍晚時分。
綱手輸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晃晃悠悠地帶著弟子靜音離開了賭坊,打算找個地方喝一杯。
靜音抱著一只粉色小豬,皺著眉頭責怪她:“綱手大人,今天輸得太多了啊……”
“靜音,我知道你一定還藏著生活費吧……”
綱手擺了擺手正要繼續說點兒什麼,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一張卡牌飛來,她的上半身猛地后仰躲了過去!
綱手站直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墻上忽然出現的一張卡牌。
這張莫名其妙飛出來的卡牌割斷了她的一根頭發,深深嵌在了身邊的墻壁上!
“什麼人!”
綱手猛地轉過頭去,看向了卡牌飛來的方向,卻只看到了墻角下一個把玩著卡牌的少年。
上原奈落手中的卡牌靈巧地在他的指尖跳動著,他緩緩抬起頭看向了綱手,露出一個純潔的微笑:“喂,要來玩玩兒麼?傳說中的……肥羊。”
“……”
綱手的臉上頓時暴怒,額上筋脈鼓起,她用力捏著自己的拳頭,咬著自己的牙齒道:“哪里來的小鬼,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靜音,給我點兒錢!”
輸了一下午也就算了,現在連一個十幾歲的小鬼都敢來嘲諷她,這個小鬼是來找死的吧!
木葉三忍向來沒什麼節操,欺負小孩子什麼的是家常便飯,自來也會偷偷花光鳴人攢的錢,大蛇丸光明正大想要謀奪佐助的身體。
綱手和上原奈落的賭局簡直是小兒科。
一個小時后。
一家旅館的房間內。
綱手神清氣爽地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望著上原奈落,臉上有些意猶未盡:“你的技術不錯嘛小鬼,不過還有很多進步空間……”
“……”
上原奈落一臉迷茫地看了看一臉滿足的綱手,又看向了笑瞇瞇的靜音,感覺這個世界哪里出了問題。
綱手得意地抓起了骰盅,挑釁地看了一眼賭桌對面的少年:“小鬼,還要接著玩兒嗎?”
說完之后,綱手爽朗一笑,繼續道:“我可以允許你欠債的喲!靜音,幫他準備幾張欠條!”
“是,綱手大人!”
靜音也不反駁,微笑著收起了上原面前的最后一疊錢,轉身就要在房間里尋找紙筆。
上原奈落清醒了過來,連忙搖了搖頭,沖著綱手連連擺手道:“不……不必了……今天已經夠了……”
說完之后,上原匆匆穿上鞋子就要離開這里。
因為在剛才的賭局之中,上原連續輸給了綱手一個小時,把干柿鬼鮫給他的錢輸得一干二凈。
上原輸得都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難道其實綱手的運氣并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差,或者上原自己的運氣其實更差?
“等等……”
正當上原要離開的時候,綱手的指間捏起了一張紙幣,甩手投到了上原的面前,紙幣卡入了上原面前的木門之上!
上原奈落不解地看向了桌邊的綱手。
綱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慢悠悠地開口道:“小鬼,你是外來的忍者吧?今晚你已經把住旅店的錢都輸給我了吧?
拿著吧,那是送給你的,那點兒錢至少能讓你在湯忍村挑個最差的旅店住一晚上。”
“……”
上原奈落臉都紅了。
這個女人是在可憐他還是在羞辱他?
綱手是不是有點兒飄了,只是贏了他一點點錢,就忘了自己忍界第一大負翁的身份?
“嘖,今晚竟然贏了三百多萬兩啊!”
綱手美滋滋地親了親桌上的錢,止不住地嘻嘻哈哈地笑著道:“一個小時就把我幾天輸掉的全都贏回來了!”
“……”
上原奈落聽得一陣磨牙。
區區三百萬兩,不過是阿斯瑪人頭懸賞的十分之一,只是贏了這點兒錢,瞧把她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