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樹,一直是命宮中奧秘無比的存在,傳說,生命之樹,可通天地,可奪造化。
在命宮之中,遙遠的北方,有一支巨大無比的巨柱屹立于天地之間,巨柱之上,銘有無數的符文,神秘莫測,似乎,亙古以來,它便屹立在那里。
生命之柱,傳說它是命根,沒有了生命之柱,一切都不復存在!
命宮四象:生命之泉,生命洪爐,生命之樹,生命之柱,這是世間最奧秘的東西,也是命宮之中最玄奧的東西,為了參透命宮四象的真正玄奧,萬古以來,無數的先賢是前赴后繼。
世間曾經流轉著這麼一句話,如果誰能掌握了命宮四象的真正奧義,那麼,他就能承載天命,成就仙帝,甚至是永生不滅!
李七夜讓“鯤鵬六變”流轉不息,讓“月渦陽輪·功”轉動著壽輪,讓他整個狀態達到了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情況。
才剛開始修練,李七夜循序漸進,他一切都并不著急,因為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把握,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他的道心,是無物也是無人能撼動!
終于,十天之后南懷仁回來了,南懷仁回來之后,立即就趕來孤峰了,見到李七夜,他不由抱歉地說道:“師兄,這一次讓你久等了,掌門閉了小關,我只能是等掌門出關了才能匯報。”
“小事情而己。”李七夜平靜地說道。
見李七夜從容閑定,南懷仁沉吟了一下,然后對李七夜說道:“師兄,聽掌門的意思,二師兄會趕回來。”說到這里,他補充了一句,說道:“二師兄便是掌門的弟子。”
提到“二師兄”,南懷仁的目光是怪怪地看著李七夜,然后什麼都沒說。
“二師兄怎麼了?”李七夜瞥了一眼目光怪怪的南懷仁,依然毫不在乎地說道。
南懷仁干笑了一聲,搔了搔頭,說道:“坦白說,師兄,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只要你見到二師兄之后,你就明白了。二師兄的情況有點特殊。”最后,他又補了一句。
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也沒有多過問,這對于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不論二師兄的情況如何,他都不關心,同時,不論二師兄來干什麼,他也不關心,來指點他修行也好,來監督他也罷。
對于李七夜來說,重振洗顏古派之心如鐵,誰都不能動搖他,只要時機成熟,他會重新把洗顏古派重建,在這一道路上,誰擋他的步伐,殺無赦,佛來斬佛,神來屠神!
諸帝初年,洗顏古派在他手中建起,橫掃九界,在這一世,他依然重建洗顏古派,總有一天,他會統著洗顏古派橫掃八荒,踏滅仙魔洞!他堅定的步伐,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不過,南懷仁已經習慣了李七夜的閑定了,連面對輪日妖皇他師兄都如此閑定,至于二師兄,好就更不在話下了。
南懷仁不由多看了李七夜一眼,一看之下,他發現李七夜已經開始修練了,驚喜地說道:“師兄,你已經叩開命宮之門了,師兄是用了多少時間呢?”
“不多,五天五夜。”李七夜慢條斯理地說道。
“呃——”這話頓時讓南懷仁久久無語,五天五夜還算不多?不論任何一個門派,如果門下弟子叩門用了三天三夜的話,那肯定會被師長們斥為蠢才!被斥為不可造化!至于五天五夜,那就不用說了,蠢才中的蠢才,如果被人知道李七夜叩門用了五天五夜,那麼絕對會成為洗顏古派最大的笑柄!
就算是洗顏古派最差的弟子,也只是用了三天三夜這個樣子而己,然而,李七夜卻用了五天五夜!
但是,在李七夜神態中看得出來,五天五夜,那算不了什麼,他說起來是從容閑定,風輕云淡。
如果說,其他弟子叩門用了五天五夜,那肯定是十分自卑,但是,李七夜既是不自卑,也不自傲,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就像是一件跟吃飯那樣自在的事情一樣。
當然,南懷仁不會相信李七夜是蠢貨,如果誰認為李七夜是蠢貨,那麼這個人才是真正的蠢貨,就像杜遠光,就像徐琿,就像許護法,這些自認為比李七夜聰明的人,最后不是死在了李七夜的手中?杜遠光、徐琿更是被李七夜分尸!
想到這里,南懷仁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叩門用了五天五夜,依然從容閑定,一個看似蠢貨的人,卻是睥睨八荒,有著絕對的自信,有著無法撼動的道心!這樣的人,想想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最終,南懷仁不敢再多說什麼,陪著李七夜去挑選寶器。
再回到了三角古院之中,李七夜與南懷仁執著手令進入了藏兵閣之中,一進入藏兵閣,迎面就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雕像樹立在藏兵閣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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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鯤鵬六變(下)
第三十二章鯤鵬六變(下)
在藏兵閣之內所樹的雕像,既不是洗顏古派的始祖明仁仙帝,也不是某一個杰出貢獻的祖先,而是一個巨大的烏鴉。
一只巨大的烏鴉展翅欲飛,欲搖扶九天,這只欲飛起的巨大烏鴉卻是雙爪各抓著一把短刃,這兩短刃乃是奇門刀,它們不是什麼寶刀神器,而是以凡鐵鑄造的普通奇門刀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