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長老,這只怕不行吧,就算祖師托夢授道,說不定是需要三五個月呢。”李七夜聽到曹雄的話,猶豫了一下,說道。
曹雄忙是說道:“暫時你先試一試,看能不能呼喚祖師托夢,若是不行,再想其他方法。”
“好吧,我試一下,不知道曹長老把’晝天功’的秘笈帶來了沒有。”李七夜也忙是說道。
曹雄取出一冊手卷,說道:“事態緊急,’晝天功’的原本秘笈并未帶來,我給你帶來了一卷’晝天功’的以前手抄卷。”
李七夜接過秘笈,正要打開來看,但,又猶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秘笈,望著曹雄,說道:“曹長老,我雖然只是一位第三代的弟子,但是,事態輕重,我還是知道的,天命秘術,這關系著我們洗顏古派的根基,這事關系重大,我想應該見一見其他的長老。不是我懷疑曹長老,但是,這件事太重大了,我需要見一下其他長老,是不是所有長老一致同意。”
“賢侄,此時洗顏古派存亡關頭,諸位長老在外力拒強敵,一時不能歸來,此時只能托付于我。”曹雄忙是說道,焦急的模樣,然后目光一轉,說道:“若是賢侄真的要見諸位長老,這樣吧,我帶你去便是。”
“那再好不過了。”李七夜聽到這話,點頭說道,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曹長老,這只怕不行,我現在還在受罰之中,我要在鬼樓面壁半年,不能離開。”
“現在洗顏古派已經存亡關頭了,長老們已經取消了你的懲罰,賢侄,時間無多,快快跟我走。”曹雄忙是說道。
李七夜猶豫了一下,但,又搖了搖頭,說道:“長老,還是不行,莫護法擔任我的監督,如果我要離開這里,那是必須先通知莫護法。
不如這樣吧,長老速速讓莫護法來,陪同我一起離開。”
“休啰嗦!”此時,曹雄不耐煩說道:“我讓你走,你就便跟我走!”
李七夜看著曹雄,說道:“曹長老,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走正常的程序而己,曹長老作為洗顏古派的元老,應該知道正確的程序!”
“廢話少說,現在就立即跟我走!”曹雄目光一厲,吞吐著兇光,沉聲地說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帶你走!”
“曹長老,你不是受諸位長老所托而來。”此時,李七夜一副明悟的模樣,抱著琴后退了一步,吃驚地說道。
“嘿,嘿,你還不算蠢!”見李七夜動疑,曹雄索性不再假裝,陰森森地說道:“認相的就立即跟我走,否則,本座親自動手,讓你好看!”
李七夜這個時候似乎定神下來,看著曹雄,說道:“這麼說來,曹長老是想奪天命秘術了?不過,就算祖師托夢,我也不會給你的。”
“嘿,嘿,這個你不用擔心,等本座把你帶到無人的地方,把你囚禁起來,到時候,本座不怕你不招!”曹雄陰陰地笑著說道。
“若是我失蹤了,只怕莫護法會很快發現。”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
曹雄陰陰一笑,說道:“發現又如何?嘿,嘿,現在洗顏古派大難臨頭,亂糟糟的一團,鬼樓一帶又不設防,說不定你是趕亂逃走了。嘿,嘿,若是在這鬼樓之中丟落一二頁’晝天功’手抄卷的心法,只怕人人都會懷疑你是潛入洗顏古派的奸細,正是為洗顏古派的’晝天功’而來,正是為洗顏古派的天命秘術而來,嘿,到時候,莫護法他們都是你的同黨!”
“曹長老,你對自己的算計太過于自信了,你就不怕諸位長老識破。
”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
“嘿,嘿,諸位長老識破?嘿,說不定這次災難,洗顏古派會有新的掌門誕生。嘿,古鐵守被困死在陣圖之中,洗顏古派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長老來率領洗顏古派上下反擊強敵!而現任掌門軟弱無能,大難落頭,龜縮于外面,所以,洗顏古派上下,只怕會作一個明智的選擇!”曹雄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不由陰陰地笑著說道。
“這麼說來,曹長老是會成為新掌門了。”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曹長老要成為新掌門,又何必急于一時,要奪天命秘術。”
“廢話少說——”曹雄目光一厲,變得急躁起來。
李七夜看著曹雄,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跟別人談條件。是董圣龍,還是烈戰侯呢?看來,眼你談條件的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拿不出天命秘術,是他們不愿意撤兵,還是不愿意扶你上位呢?”
“廢話,跟我走!”曹雄變得急躁無比,厲喝一聲,伸手向李七夜抓去。
“曹雄,沒有想到背叛師門的竟然是你!”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吼響起,在這個時候,外面沖進了五個人,除了洗顏古派的四位長老之外,還有莫護法!
孫長老他們突然沖了進來,曹雄臉色劇變,后退一步,一下子抓住了李七夜,退到了一個角落。
而此時,孫長老、錢長老、周長老、吳長老四位長老一下子把曹雄圍住。
“曹雄,你背叛洗顏古派,出賣宗門帝術,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錢長老厲喝道。
曹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都不敢相信,驚悚道:“你,你們怎麼會在這里?你們不是在山門之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