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界沒有真正的答案而己,否則早就有人打過來了。”
說到這里,池小刀也不免擔心,畢竟,今天的獅吼門弱小,遠遠不是怒仙圣國這樣龐然大物的對手。
李七夜笑了笑,明白其中的原由,說道:“獅吼門諸老都在閉關苦修,戒備森嚴,這是戒備外人來搶無上仙體,還是別的原因呢?”
“只怕都有吧。”池小刀苦笑了一下,說道:“同時,也是怕怒仙圣國打過來,以作好防備。自從怒仙圣國上門提親之后,我父皇就下令戒備,我父皇他本人更是不敢離開獅吼國,一直鎮守在皇城,以免有內亂。”
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說道:“你爺爺什麼時間出關,我倒想見見他。”他手中還有霸仙獅王給的寶盒,這是傳給他后人的,獅吼門老祖獅吼圣皇,也是池小刀的爺爺,正是霸仙獅王的后人。
“這個很難說,我也不知道,父皇說,若是爺爺能成功,有可能三五年內,若是不成功,只怕是遙遙無期。”池小刀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沉默了一下,他與獅吼門的緣份倒不淺,池家祖先,乃是他座下戰將,他又與霸仙獅王結了一段因果!
“李兄。”此時池小刀抬頭看李七夜,抓了抓頭,開玩笑地說道:“你覺得我姐姐怎麼樣?”他有撮合他姐姐與李七夜的意思,事實上,他也覺得李七夜完全配得上他姐姐。
對于池小刀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我明白。”池小刀苦笑了一下,連冰語夏這樣絕世的人物,李七夜都說只能是做他的婢女而己,他姐姐雖然是獅吼國的公主,雖然是金枝玉葉,但是,與冰語夏相比起來,不論是身份,不論是美貌,不論是天賦,都遠遠有所不及。
在李七夜眼中,連冰語夏也只能是做他的婢女,何況是他的姐姐呢。
“這一次講經,李兄一定要去。”池小刀精神一振,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這一次講經的人,那可了不得,說不定能入李兄的法眼。”
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如何了不得法?”
“這次講經之人,乃是長河宗的梅仙子,當今東百城最了不起的天才,堪稱東百城第一人。”池小刀忙是對李七夜說道,提起梅仙子,他都不由為之莊容。事實上,在東百城,不論是誰,一旦提起梅仙子都不由為之動容。
“長河宗。”李七夜瞇了一眼眼,喃喃地說道。
池小刀莊容地說道:“是的,長河宗,東百城第一大教,梅仙子便是長河宗這一世的傳人,也是長河宗這一世的入世之人。
長河宗,在東百城,不論是誰,一旦提到這個名字,都不由為之敬仰,那乃是整個人皇界,不論是任何修士,提到長河宗,都是如雷貫耳。
長河宗,一門三帝!人皇界最古老的傳承之一,放眼整個人皇界,能與長河宗比肩者,寥寥無幾,真正能與長河宗比肩者,也唯有傳說中的南赤地的奇竹山了。
一門三帝,這是何等可怕的存在,在中大域,青玄古國這樣的一門雙帝的傳承就已經成為中大域最強大的傳承了。
長河宗,一門三帝,深不可測,建于古老的荒莽時代,從荒莽時代到拓荒時代,再到古冥時代,又到諸帝時代,一直到現在,長河宗可以說是人皇界最古老的傳承之一,貫穿了歷史長河。
長河宗能貫穿萬古依然屹立不倒,沒有衰落的跡象,這可以想象長河宗是何等的強大,何等的可怕。
“有點意思。”李七夜不由笑了笑。長河宗呀,在那個遙遠的時代,曾經有記人懷念的東西。
池小刀說道:“梅仙子乃是長河宗的傳人,在此世入世修行,她入紅塵已甚久了,曾為不少天才人杰講經,這些年來,有不少天才俊杰追隨她而行。這一次梅仙子游歷之時,路過我們獅吼門,我父皇賣了很大的情面才請動她來在皇城講經的。”
“聞訊之后,莫說是我獅吼國內的俊彥,就是周邊諸多傳承疆國的年輕俊彥都紛紛趕來,希望能親耳聽聆梅仙子講經。這一次講經,我父皇不方便出面,所以,讓我姐姐出面主持。”池小刀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瞅了池小刀一眼,說道:“你爸是借經會給你姐物色男人,還是借機攀上長河宗呢?”
“這個——”池小刀干笑了一下,只好說道:“或者兩者皆有。這一次經會,可以說是獅吼國乃至是周邊諸多大教疆國的年輕俊彥前來聽經,我父皇倒是希望我姐能找到意中人,若是我姐真的是嫁出去了,怒仙圣國也無話可說。”
李七夜笑了笑,什麼都沒有多說,只能說獅吼門的皇主是用心良苦。
“此次經會,我姐主持,我只是打幫手。”池小刀忙是說道:“不如李兄也幫我姐一把如何?我相信李兄能擺平一切。”
雖然說池小刀也明白他姐是沒機會了,他是無法把李七夜與他姐撮合成一對了,但是,他還是不遺余力,為他姐創造機會。
“我旁觀就是了。”李七夜笑著說道:“這樣的小事情,你姐弟倆都能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