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吼皇主干笑一聲,說道:“這個唯有家父才清楚了,等家父出閣之后,李公子不妨與家父談一談。”
這一次獅吼圣皇也來了,只不過,他是乘古閣而至,并未見外人。事實上,獅吼門的弟子除了長老之流,其他也不知道他們的老祖出關了。
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援助天道院的事情,以我看就算了,你們就看熱鬧吧,如果情勢不妙,速速回去便是。”他可不想因為獅吼門而壞了他的大事,他正等著魚兒上釣呢。
“李公子的意思?”獅吼皇主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不由沉吟起來。
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天道院的底蘊,不是皇主所能想象的,天道院諸位老祖那一位不是焚天煮海之輩,天道院深不可測,對于天道院來說,大教老祖、塵封老不死,這樣的存在算得了什麼,就算是傳說中的強人,對于天道院來說,也不見得是一回事,甚至是面對不朽的存在,天道院也能撐得住……”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傾獅吼國全力,在這大劫難中也是杯水車薪。卷入這一場大劫,說不定會為你們獅吼門招來滅頂之災。獅吼門的仁義,我想天道院會銘記于心的。”
李七夜當然不希望獅吼門壞了他與天道院的好事,到時候他可沒有余力去救獅吼門。
“這個……”獅吼皇主沉吟了一下,然后對李七夜說道:“李公子的話,我會轉告家父,家父也是明理之人,他會有個斷定。”
雖然說李七夜的話是難聽,但說的也是事實,天道院究竟有多強大,到現在為止,無人得知。
“稟陛下,怒仙圣國的閣老帶弟子司馬龍云來訪。”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門下弟子忙進來向獅吼皇主稟報。
聽這消息,獅吼皇主心里面凜了一下,問道:“是何事?”
這個弟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在場的池小蝶,又看了看李七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獅吼皇主吩咐說道:“直說無妨。”
“只怕,只怕是上門提親,閣老一行隆重,重禮齊備。”這個弟子期期艾艾地說道。
獅吼皇主心里面一沉,這一天終于要來了,他最不希望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若是晚輩是兩情相悅那也就罷了,與怒仙圣國聯姻,可以說是獅吼門高攀,但是,作為父親的他卻心里面明白女兒并不希望這一樁聯姻!他并不勉強自己女兒,但是,他也清楚,這件事情遠沒有如此簡單。
“就讓他們進來吧。”李七夜高坐上首,笑了一下,慢吞吞地說道:“怒仙圣國倒還真是熱心得緊,這竟究是為美人而來,還是為絕學而來!”
池小蝶沉默不語,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而獅吼皇主在心里面輕輕地嘆息一聲,吩咐地說道:“請閣老與司馬公子進來吧。”
很快,司馬龍云一行被請了進來,司馬龍云一行進來,一箱箱貴重的聘禮抬了進來,這一次司馬龍云是隨他師父前來,他師父閣老乃是一位古圣,而且是一位大圣,血氣綿長深厚,壽元精盛,的確是一位強大的人物,若是圣尊圣皇不出世,他可是能站立在當世舞臺巔峰。
一箱箱貴重的聘禮被抬了進來,當個又一個寶箱打開的時候,頓時之間寶氣萬丈,神光吞吐,聘禮之重,讓人為之動容,神鐵寶金、圣石古銅,靈藥丹草……可謂是應有盡有。
司馬龍云進來之后,看到李七夜也在場,頓時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
“池兄,貴千金與我徒兒乃是兩小無猜,俗話說得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雙雙都到了該婚的年紀了,而我徒兒也是對池姑娘一往情深,今日閣某厚顏上門提親。”司馬龍云的師父閣老在怒仙圣國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對于這樣的事情,獅吼皇主也不由為之頭痛,怒仙圣國想娶他女兒,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在外邊一直傳說怒仙圣國的仙體之術不完整,一直尋找補全之方,他們獅吼門無疑是怒仙圣門的對象之一。
“兒女終身大事,應該是兒女去操心,這還得看小女的意思。”獅吼皇主很無奈地說道。
閣老忙是說道:“池兄此話差矣,男大當婚,女大當退,父母言媒,兒女又何敢不從。兩個孩子兩小無猜,而且是情同意合,這樣的事情只需池兄一句話便可以。而且,我們圣皇也發話,若是倆小婚事成了,圣皇與老祖親自為他們主婚,此乃是一大幸事,這不止是對于倆小而言,就是對于獅吼門,也是一件難得的好事。”
此時司馬龍云也立即站了起來,對獅吼皇主鞠首說道:“世伯,小侄與小蝶一往情深,還望世伯……”
司馬龍云這話頓時把池小蝶氣得哆嗦,粉臉漲紅,怒目而視,欲沖了出來,但,卻被李七夜攔住了,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大放厥詞之前,何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這一副德性,也敢言出不慚!”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把司馬龍云氣得臉色漲紅,司馬龍云的師父閣老頓時雙目一寒,殺意竄動,冷冷地說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