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正能量的事情,多做這些就可以沖減陰性物質對你的負面影響。
五少就是:少熬夜,少飲酒,少積怨,少貪歡,少欲望。
這些就不必多做解釋了,一目了然的東西。
總而言之,一個人只要正心正念,保持良好的心態,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不要過度消耗自己,不去想那些齷齷齪齪的事情。
如此:陽氣足,正氣盛,則陰邪難近矣。
沈星提出的這五多五少,其實也并不僅僅是夜店工作人員,我覺得適用于大部分人群。
聊著聊著,這天都快亮了,我們兩個趕緊躺下抓緊時間瞇了一會,畢竟明早還要進山辦事。
到了早上六點多,我讓尿給憋醒了,迷迷糊糊爬起來想上廁所。
但我這坐起身,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一個長頭發的人坐在床邊,正拿著一把梳子,背對著我,在那咔咔梳頭發。
我也是睡懵了,這冷不丁的給我嚇了一大跳,心說這特麼咋還突然鬧鬼了,昨天晚上那個女鬼不是已經抓起來了嗎?
我這心里一驚,這坐在我床頭的“女鬼”回過頭來,沖我嫣然一笑。
“你醒了。”
我勒個擦,原來是沈星,嚇死爹了……
這他奶奶的,大早上披頭散發在你床頭坐著,誰受得了啊?
何況我還單身了那麼久,自己一個人睡慣了,屬實是把他給忘了。
我哼哼唧唧的下地穿鞋,他這時候用嘴叼著猴皮筋,啪的一甩頭發,那動作還特麼挺嫵媚。
我無語地跟他說:“老沈大哥,你能不能不整這出?”
他哈哈一笑:“咋地,不習慣啊?”
我跟他說:“小時候,我在姥姥家看到一個長頭發穿紅旗袍的女人,背對著我在梳頭,家里人就告訴我,說過去祖輩有個姨太太是紅旗袍上吊死的,后來家里特意請人燒紙凈宅,折騰了好幾天,從那之后我才再也看不見她了,這個事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所以,你剛才整那出,就跟我家祖輩那個姨太太賊像。”
他又笑了,一邊把頭發梳好,然后一邊問我:“那后來呢?”
我說:“因為我總是這樣,姥爺就找了一個大神,人家說我八字太輕,壓不住魂,所以我這魂魄時常會不在身上,導致我經常生病,還會看見鬼啊仙啊這些東西。”
他繼續梳頭發,看著我問道:“那后來呢?”
我想了想說:“后來那個大神就給了我兩道符,還說我身上有一堂人馬,以后注定要走這條路。”
他用猴皮筋把頭發扎上,繼續問:“那后來呢?”
我的思緒一下子就飄回了久遠的童年,一瞬間許許多多的碎片涌入腦海。
不知不覺,距離那段苦難的日子,已經十多年過去了。
我嘆口氣,說道:“后來就一言難盡了,要是給你講的話,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我還是先上廁所吧……對了,你咋起這麼早?”
他把自己收拾利索,起身笑道:“習慣了,我每天卯時都要起床練氣,今天睡的太晚了,所以才晚起了一會。”
我“哦”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于是起身去上廁所。
等我回來的時候,就見這大哥在地上站樁呢,站在那紋絲不動的,窗外清晨的太陽照在他身上,于是他這身上就閃著熠熠的光。
仔細看,他這頭發里,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霧氣升騰。
臥槽臥槽,這年輕人,這是要成仙了啊?
再仔細一想,我覺得不太可能,估計是他總也不洗頭,讓太陽一曬,頭油都蒸發了?
我也不好打擾,再說我也沒睡夠,于是上床躺下繼續睡。
這一次,又干了一個多小時,眼瞅著都快八點了,沈星才把我扒拉醒。
我睡眼惺忪的起來一看,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出門上路了。
沈星看著我一臉無語,似乎想說啥,還有點不好意思,于是試探著問我:“你平時都是怎麼修行的?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說:“呃……我這個修行跟你們可能不一樣,你們是道家功夫,修自身,我是睡覺,在夢里跟仙家修行。”
他恍然大悟,沖我一豎大拇指:“那還是你厲害,說實話我對你們這個行業也挺好奇的,你說在夢里跟仙家修行,這都是如何修行的?當然,如果你不方便說,可以不說的。”
我沖他一笑:“沒啥不能說的,仙家的世界是獨立的,他們會在夢里帶我去另一個地方,在那教我修煉功法,也跟你差不多,站樁啊,打坐啊,吐納啊,練拳啊,還騰云駕霧呢……”
我在這滿嘴胡說八道,其實就是為了遮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的事實。
這也不能怪我瞎白話,人家六點就起來練功,我在這睡到八點,多給仙家丟人啊,我好歹也得找補找補啊……
但是我剛說到這,就感覺好像有人給了我一杵子,下意識地抬頭一看,就見常天龍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瞪著我,然后刷的一下就不見了。
呃……這是不讓我在這扒瞎啊?
我只好換了個說詞:“不瞞你說,我還跟他們一起對抗過天劫,還在夢里去降妖除魔,戰蟒精,斗蛟龍,擒拿黑狐妖,收拾元始天尊他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