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一聽,臉龐頓時變成了紅柿子,瞪了他一眼,羞澀地說道:“那你不早說,人家是怕……怕你看不上我!”
“睡都讓他睡過了,還說這些干嘛。”白帆有些懊惱地說。
心中吐血暗罵,這麼一個香噴噴地俏美人,竟然讓李有田那貨搶了先,老子真是不甘心啊。幸虧李有田的老婆長得丑,不然老子非弄死她不可。
“那你……現在是不是嫌棄我了?如果我現在讓你那個,你還要不?”柳菲菲嬌柔的身子貼過來,滿臉羞云地看著他問。
聽到這里,白帆馬上打了個寒顫。
雖然他喜歡美女,但還沒有到不饑不擇食的地步啊。
像這種是個男人都能碰的女人,他是沒有半點興趣的。
柳菲菲見他沉吟不決,回想起曾經的屈辱歷史,心頭劇痛如刀割,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會嫌棄我,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她雙手捂著臉,撞開密集的玉米叢,哭著跑掉了。
白帆遠遠地聽著她的哭泣聲,心中暗恨自己有點不厚道了:“唉,你這個笨驢,哄她一句會死啊。這娘們該不會想不開,再做出什麼傻事吧?”
不過娘要嫁人、傷心的女人要跳河,誰也攔不住啊。
白帆對柳菲菲的承受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既然她敢給梅青松戴綠帽子,肯定早做好了東窗事發的心理準備,所以也不是特別為她擔心。
本來這貨心情還挺不錯的,但被這件事一打擊,也沒心情哼小調了,悶著頭,很快便來到了王滿堂家的地頭上。
這個時候玉米還沒有熟透,但其他農作物已經開始摘收了。
王滿堂家除了種些玉米之外,還留了七八分的花生地。遠遠的,就看到孫璐璐一個人,正舉著鋤頭在花生地里揮汗如雨。
她穿著一條緊身的黑長褲,就跟一只熟透的大西瓜似的。
每掄幾下鋤頭,她就伸手抓抓后面,好像十分痛苦的模樣。
由于附近大多都是玉米地,周圍的田里除了孫璐璐一個在忙,基本上也沒有其他人。
“小混蛋,說好今天要來幫我的,怎麼到現在還有來?”孫璐璐自言自語地說完,往手心里噴了口唾沫,接著便舉起了鋤頭。
“嬸子,我來了。”白帆不等她轉過身,冷不丁從后面摟住了她。
“快松開嬸子,再被人看見。”孫璐璐把他大手掰開,轉過身說:“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啊,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咋整?”
“哪里有人啊,來的時候我都尋摸過了,這附近就你一個在這里干活。”白帆見她的襯衫開了一顆扣子,上面汗津津,看著無比誘人。
“小帆,快想想辦法吧,咱們昨晚的事,被李有田看到了,他說要告訴王滿堂去,你說咋整啊。”孫璐璐十分擔憂地說。
“啥?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白帆頓時嚇了一跳,馬上催問道。
孫璐璐把昨晚和他分手之后,如何遇到李有田,如何被他脅迫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聽完之后,白帆頓時火冒三仗,破口罵道:“這個李有田,竟敢搞老子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子現在就去拔了他的皮。”
這貨罵完,轉身就要去找李有田算賬。
孫璐璐嚇得臉色大變,一把拉住他,急道:“小帆,你可不能去打他啊,你要是去了,咱們兩個就真完了。”
“為啥?”白帆轉過身,看著她問。
“你想啊,王滿堂沒有親眼看見,就算他聽到風聲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但如果你真打了李有田,這不是明白著告訴他,咱們這是做賊心虛嗎?”孫璐璐昨晚一夜都沒睡著,翻來覆去就在合計這件事呢。
可是想了整宿,她也沒能琢磨出個好辦法。
白帆其實也知道是這個理兒,但由于被憤怒沖暈了頭腦,一時間擾亂了正常的思路。
“嬸子,你先別怕,讓我好好想想。”白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這貨雖然平時沒有一點正經樣,但一旦攤上了事,立馬就變成了思想者。
只見他眉頭緊鎖,揚頭望日,那糾結深沉的模樣,就跟一名喜歡思考人生的哲學家似的。
俗話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其實帥的是男人專注時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
孫璐璐習慣了他的玩世不恭和油腔滑調,冷不丁見他突然變得沉靜下來,心中不禁暗自喜歡:“小帆啊,你怎麼就這麼招人疼呢,可把嬸子喜歡死了。”
孫璐璐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見白帆的眉頭越皺越緊,有些心疼地道:“小帆,怎麼樣,想出好辦法了嗎?就說是我主動,我看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孫璐璐說著,拿出事先為準備好為他擦汗的新手帕,邀功似的在他根本就沒有汗的臉上擦了起來。
“嬸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這事哪能讓你一個婦道人家承擔。”白帆最怕被人小視了人品,索性豁出去地說:“要是真躲不過去,就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反正老子活的也是糊里糊涂的,能跟嬸子睡這一覺,就是死了也是個快活鬼。”
“傻瓜,你怎麼凈說傻話呢,你要是死了,嬸子立馬跟著你跳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