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啊?”白帆有些不屑地橫了那劉秘書一眼:“不就是個什麼秘書嗎?這麼牛?”
“人家牛有牛的資本。”王滿堂壓低聲音說:“他叫劉南風,別看他笑呵呵的,心眼比針尖還小,以后在他面前,可得說話注意點。”說完,拍著白帆的肩膀,聲音也恢復了正常:“小帆啊,摘你家蘋果的事,我已經跟你爹打過招呼了。這事你就別瞎操心了,還能少你錢雜的。”
“嗯,知道了。”白帆點頭稱是。
王滿堂走了兩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回頭說:“小帆,你嬸子讓我告你一聲。中午家里下餃子,一會你就下山吧,別讓她來叫。”
“哎呀,俺嬸子對我可真好。謝謝滿堂叔啊。”白帆還挺開心的。中午可以大飽口福了。
“你心里知道好就行,以后多幫你嬸子干點活。”王滿堂笑呵呵地走了。
白帆心想,自己好幾天沒去陪孫璐璐了,這個小嬸子肯定都快憋瘋了。估計讓自己去吃飯也是借口,想讓自己幫她疏通河道才是真吧。
想到孫璐璐嬌小豐滿的身段,白帆的身體頓時有些躁動。
看樣子,王滿堂今天是不會回家吃午飯了,正好給他們留下了幽會的機會。
現在天色還早,白帆也不急著下山。遠遠地望著那個劉秘書,心中暗哭吧,麻的,不就是一個什麼書記的小秘書嗎,牛氣什麼呀,想打柳菲菲的主意,你小子還想來個潛規則呀。
等著吧你,等老子哪天發達了,非把你踩在腳下當狗騎。
柳菲菲跟在隊伍的最后面,磨磨蹭蹭地走著,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自從上山來,她就沒多看白帆一眼,幾乎把這貨當成了透明的了。
“菲菲姐,你過來一下吶,有件事跟你說說。”白帆話里帶氣地朝她喊道。
柳菲菲的身子明顯一震,背對著他,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去。
“呀哈哈,現在都牛氣起來了哈?這是什麼世道啊。”白帆氣得直咬后槽牙。
柳翠枝轉過頭,看了白帆一眼,接著捅了捅柳菲菲的腰:“菲菲,那傻小子叫你呢。”
“叫我做啥?我跟他又不熟。”柳菲菲故意大著聲音,就是氣白帆的。
“菲菲姐,你不是計生辦專員嗎?我明天要娶媳婦了,問你點計劃生育方面的事唄。”白帆信口開河道。
柳菲菲愣了一下,接著俏臉一紅,有點不情愿似的走了過來。
“哎呀呀,小帆要娶媳婦了呢,小鎮里雜都沒聽說過呢,是哪家的姑娘啊,一定長得很水靈吧?”柳翠枝眼神邪邪地看著白帆說。
這柳翠枝雖然稱不上花容月色,但模樣長得也算俊俏,今年三十歲出點頭,風韻猶存,平時又愛打扮,加上保養得當,皮膚白白凈凈的,看著也挺可口。
白帆見柳菲菲過來了,心情立馬愉快起來,朝柳翠枝說道:“翠枝姐,再水靈還能水靈的過你嗎?誰不知道你也是咱西山鎮一枝花啊。”
“啐。”柳翠枝臉一紅,笑罵道:“真是個混小子,連輩分都分不清了,你該叫我嬸子。”
柳翠枝不敢和他說太多了,怕這小子再說出些混賬話。當著這麼多小鎮里領導的面,跟一個后生打情罵俏的,也顯得太不像話。
所以說完那這句后,這位婦女主任,便轉身急步走開了。
“菲菲姐,你啥時候當上計生辦專員了?挺有本事啊。”
白帆看著她嬌媚的臉蛋,笑嘻嘻地問。
柳菲菲依然擺著一張冷臉,淡淡地說:“剛當上沒幾天,有啥話你趕緊問吧。我還有事呢。”
白帆見那些人都在遠處逛游,沒人注意這邊,裝著膽子,湊到柳菲菲耳邊說:“菲菲姐,幾天不見,我怎麼發現你更漂亮了?就連那個什麼劉秘書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那貨肯定對你不懷好心。你可不能心軟答應他啊。”
“你。”柳菲菲臉那個紅啊,窘迫道:“你胡說什麼呢,人家哪有!除了你。”
說到這里,突然住了嘴,紅著臉說:“你到底有沒有事啊,沒事我可走了,他們一會該下山了。”
“菲菲姐,我別走,我話還沒說完呢。”白帆快速地捉住她的手腕,急急地說:“菲菲姐,我上次不該那樣對你。你原諒我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對你兇了。”
“哎呀,你放手啊!拉著我干嘛。”柳菲菲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使勁往后拉著手腕。
她的力量哪能跟白帆比啊,白帆笑嘻嘻地看著她驚慌羞愧的模樣,底下捏住她的嫩滑的小手,手指頭還在她手背上捏來按去地挑逗著。
“白帆,算我求你了。趕緊松開吧,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是再傳到梅青松耳朵里可就糟了。”柳菲菲由于劇烈掙扎,臉頰已經漲得通紅。
白帆居高臨下,今天柳菲菲穿了一件緊身花襯衫,把小蠻腰嘞得緊緊的,使得上面顯得更加豐滿鼓脹。
最上面那只扣子沒寄,個頭高的人,稍微一低頭,就能輕松地窺視到里面的景色,細滑的肌膚很是可口誘人。
“那你得答應我,以后可不能再這麼對我了。
菲菲姐,你都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得相思病了,天天做夢都夢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