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瞇上眼睛,做了個十分陶醉享受的表情,似乎在向她們示范什麼。
看到這里,兩個姑娘臉上的紅暈一下子蔓延到粉脖上,馬上明白了這位花心少爺的意思。
“快。”白帆不等她們猶豫,很嚴厲地命令道。
“嗯嗯。”躺在左邊那個姑娘,馬上張開紅紅的櫻唇,發出一竄貓叫似的撩人聲。
接著,她睜開眼,咬著櫻唇,羞澀地望著白帆,意思好像在問,少爺,我做的對不對?
“恩,很好,繼續。”白帆恬不知恥地朝二女嬉笑道。
二女雖然覺得無比尷尬,卻不敢違抗這位少爺的命令。
接著,如同比賽似的,一個個全都張開美麗的小嘴唇,刻意做出嫵媚勾魂的動作,“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記住,不要停,一直叫到我回來。”白帆兇巴巴地對二女說道:“聽話者,少爺有獎勵,敢偷懶,就打爛她的小屁股。”
“恩恩。”二女邊哼哼,邊楚楚可憐地向他點著俏首。
白帆嘿嘿一笑,急步走上陽臺,接著“嗖”的一聲,躍到了樓下。
“啊。”二女驚恐地睜大了星眸。
難道少爺跳樓自殺了?
這個念起一生,二女嚇得魂都快飛了。
她們迅速跑下床,腿發軟地挪到窗臺前,探頭向下望去。
只見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像個虛幻的幽靈般,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那……那是少爺嗎?”那個叫亞麗的姑娘指著前面,臉色慘白地問道。
“應……應該是吧,樓下沒看到少爺啊。”另一個姑娘探著腦袋。
說到這里,二女同時轉過頭,癡呆地看著對方嚇壞的臉。
正在這時,走廊上突然傳來高跟鞋的清脆“踏踏”聲。
二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很快,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同時,一個發膩的嗓音傳來:“志杰哥,你睡了嗎?我是漫漫啊,聽說你心情不好,我過來陪你聊聊天。”
“怎麼辦?”其中一個姑娘低聲問道。
“快回床上。”
二女心領神會,迅速跑回床上,鉆進了噴香的被窩里。
“志杰哥?你睡了嗎?”
外面,蘇漫漫將臉貼在門板上,側耳傾聽起來。
臥室內,馬上傳出兩個女孩子此起彼伏的聲音。
聽到這里,任誰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麼事了。
“還說自己困了,困個屁。”蘇漫漫的櫻桃小嘴中,氣惱地爆出一句粗口。
“踏踏。”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床上的二女停下叫聲,彼此對望了一眼,心中都在想:少爺好聰明啊……
而這時,白帆這貨正在干著偷車賊的勾當。
只見這貨手里拎著一塊磚頭,“啪”一聲,狠狠地拍在了停在山下路邊的一輛白色面包車上。
三兩下之后,車前的擋風玻璃碎了一地。
“誰呀,別偷老子的車。”一個光頭提著褲子,破口大罵地從路邊的樹林里竄了出來。
“你爺。”白帆回罵了他一句,鉆進了車里。
“我靠,你給老子下來。”禿頭大罵著沖了過來。
“轟。”
面包車打火,噴著黑氣竄了出去,搖搖擺擺地消失了城市的街道上。
光頭在后面氣得跳腳亂罵:“連面包都偷,窮瘋了是不是?”
白帆將油門踩到底,面包發著慘絕人寰的“哐當”聲,在市區的車流中左突右閃,把一堆寶馬、奧迪遠遠地拋在了后面。
而車后面,則托著一條濃烈的黑煙。
“我靠,這哥們的車技真是逆天了,太N了。”
后面的司機眼球掉了一地。
面包車駛出繁華的市區,兩邊的道路漸漸變得偏僻起來,而白帆卻依然高速行駛著,沒有一絲要停下來的意思。
也不知道這貨拋下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玩,跑到這鳥不拉屎的郊區做什麼?
“哼哼,你們惹老子生氣了,后果很嚴重啊。”白帆望著前面的道路,渙散的眼神中,透出餓狼一般兇毒的目光。
很快,這條僻靜的道路開到了盡頭。
而在夜幕中,一座陰森的墓園赫然出現在視野中。
大半夜的,哪個神經病會腦子抽筋了到這種鬼地方閑逛?
所以,四周別說人了,連只女鬼都沒一只。
白帆也不停車,十分彪悍地一頭撞上去。
只聽“哐當”一聲巨響,鐵門被車頭狠狠地撞向兩邊。
面包車隨后呼嘯而入,劇烈顛簸地朝山上駛去。
“嘎嘎。”
一只烏鴉被車子驚擾,發著難聽的鼓噪聲,迎著月色飛遠了。
很快,車窗兩邊,便出現了一座座冰冷可怖的白色墓碑。
深夜、月光,一眼望不到頭的墓碑群……這種畫面,簡直是用來拍恐怖片的理想場地啊。
但白帆心中完全沒有懼意,胸口的那團怒火越燒越烈。滲著血絲的紅色瞳孔,宛如變身前的狼人,估計連厲鬼看了都得躲起來。
在行駛到墓碑最密集的地方,白帆把面包車停了下來。
“忽”一股陰風撲面而來,吹得他的頭發凌亂地飄舞起來。
白帆無懼眼前的恐怖景象,徑直走到一個看起來年頭比較久的墓碑前,伸出手,用力按在了冰冷堅硬的碑頭之上。
“吾等入不得幽冥,下不得地府,與其在世間做孤魂野鬼,不如讓我來解救你們吧。”說到這里,白帆凌空虛劃,神色無比虔誠地念道:“三天之上,以道為尊,萬法之中,神咒為首!六甲六丁,聞我之名,不得留停,速速歸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