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心里馬上郁悶了,今天怎麼總碰到不開眼的丫頭片子呢,難道老子剛才踩了一堆臭狗屎?
“不讓。”小姑娘馬上伸開雙臂攔住了他,氣哼哼地說:“我們飯店已經不營業了,你去換別家吧。”
“胡說,我明明看到外面掛著。”
“那是我們忘記摘下來了,你可以滾了。不送。”小姑娘冷笑不跌地說道。
“我說丫頭,不用這麼記仇吧。”說到這里,白帆突然愣住了。他發現,整個飯店靜悄悄的,除了他自己,根本沒有半個客人。
不對呀?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里的生意還十分火爆,況且又是在飯點上,怎麼會沒有人上門吃飯?
難道,這里真的關門大吉了?
“看到了吧,我們這里確實要關門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等會就走不了了。”小姑娘眼里竟然彌漫著亮晶晶的淚水,聲音也聽出有些發顫。
“啊?難道你們是家黑店?專門干謀財害命的勾當……喂喂,你哭什麼,我又沒怎麼著你……怎麼還越哭越厲害了,好吧好吧,我走還不行嗎,真是倒霉。”白帆無語地搖搖頭,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脆弱了,自己又沒欺負她,哭什麼鼻子啊?
他嘴里念念碎著,轉身便要離開。
哪知剛走到門口,突然,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完了,來了兩個真正的混蛋。”小姑娘看到這里,頓時止住了哭聲。
再看門外,竟然齊刷刷地站著十幾個小混混,個個兇神惡煞,一副來都不善的架勢。
“臭丫頭,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竟然還敢開門營業?”其中一名寸頭男,惡狠狠地盯著小姑娘說道:“錢準備好了沒有,趕緊交出來。
不然后果自負。”
“想的美,錢一分也不會給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報警。”小姑娘漲紅著小臉說道,氣得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哈哈,報警?”兩個家伙馬上猖狂地大笑起來:“隨便你去報,不過在警察沒來之前,你們的店就被砸得稀巴爛了。”
“你敢。”小姑娘握緊了手里的掃把。
“少說廢話,快拿十萬塊錢,不然老子就喊小弟們動手了。”寸頭男指了指門外那群耀武揚威的手下說。
“你,你們真不要臉。”小姑娘氣得眼淚直打轉。
“哈哈。”寸頭男一陣大笑,看著她清純的小臉,不懷好意地說道:“如果你肯陪我一晚上,至少可以打個折扣,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做夢,我死也不會答應。”小姑娘憤怒地罵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我不客氣了。”說到這里,寸頭男突然欺身一步,伸手去抓小姑娘的手腕。
“啊。”小姑娘一陣尖叫,用掃把揮開了他的手:“你要干什麼,不許過來,不然我……我就要打人了。”
“打人?哈哈。”寸頭男伸手拍了拍自己碩大的腦殼,把臉湊了過去:“來,照這打,千萬不要客氣。”
“你。”小姑娘畏懼地望著他,哪里敢動手?
哪知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哐當”一聲。
寸頭男的頭上馬上開了花,夾雜著湯湯水水的碎瓷片落了一地。
“啊。”寸頭男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捂著滿是血水的腦袋蹲了下去。
“沒聽過這麼白癡的請求。”白帆蹭了蹭手上的油漬,看了寸頭男一臉,很委屈地說:“是你讓我打的,不帶急眼的啊?”
“臭小子,你,你。”另一個家伙剛要沖上來,可是突然間就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年輕人,竟然如此眼熟,貌似在哪里見過?
仔細一回憶,我擦,這家伙不正是老大要找的那個小白臉嗎?
原來寸頭男這一伙,正是刀疤熊的手下,今天主要是來收保護費的,哪知如此湊巧,竟然在這里碰到了白帆。
“你,你,你。”寸頭男捂著腦袋站起來,眼望著白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怎麼?是不是想報復?要打就快點來,別耽誤老子吃飯。”白帆朝他們冷冷一笑。
寸頭男和同伴對視一眼,誰都沒敢動手。
因為那天在酒吧里,白帆狂扁刀疤熊的一幕,他們可是親見看到的。
想到刀疤熊此時生不如死的慘狀,他們只覺得后背一陣陣發麻,有種溜之大吉的沖動。
“嘿嘿,這位大哥,您真是雅興啊……那啥,我們就不耽誤您吃飯了,回聊,回聊。”這兩個家伙說著,便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心中暗想,這貨太狠,憑我們幾個肯定干不過他,還是等老大派高手過來吧。不然真把他惹急了,再把自己踢成太監咋辦?
“哼,算你們識相。”白帆也懶得和他們計較,冷冷地笑了一聲。
“好哇,原來你就是他們的老大,今天終于認識你的真面目了,大壞蛋,我跟你拼了。”小姑娘張牙舞爪地沖了過來,張嘴就往白帆臉上的咬。
“喂喂,你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白帆馬上抓住她的手腕,一臉郁悶道:“剛才可是我幫你把他們打跑的。”
“放屁,他們都叫你老大了。”小姑娘憤怒地掙扎道:“肯定是我上次罵了你幾句,你懷恨在心,所以找幾個人渣過來搗亂。
你這人太壞了,我一定要報警抓你。”
“你沒有搞錯啊,他們是害怕我,所以才叫我大哥的,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