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錯,但那些小打小鬧只是前奏,為的是轉移警方的視線,接著下來才是我們的主題。”朱毓豪毫不掩飾地說道。
“你是想把我們全部拖進這個深淵嗎?”朱毓婷有些憤怒地盯著他。
“哥,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連累你的。如果你覺得危險,可以先把家里人送到國外去。”朱毓豪懶洋洋地說道,看他的樣子,是鐵了心要干那件大買賣了。
“爸,我相信二叔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您就別擔心了。”朱尚文一臉奉承地說道。
“哈哈,不愧是我們朱家的后代,有骨氣。放心,只要二叔在,保準你們沒事。”朱毓豪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聽到這里,朱毓婷憤怒地瞪了兒子一眼:“這里沒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爸,我已經成年了,家里的事我也有資格參與。”朱尚文不服氣地說。
“兔崽子,現在翅膀硬了,敢跟我拌嘴了?那件事是鬧著玩的嗎,搞不好咱們。”說到這里,朱毓婷突然住了嘴,沒敢再說下去。
“哈哈,大哥,你現在是越老膽子越小了,想當初你賺第一桐金的時候,手可比我黑著呢。”朱毓豪微微一笑,接著轉向朱尚文,又道:“尚文,你很對二叔的胃口,將來朱家還是要靠你發揚光大的。說吧,你想要什麼,二叔一定完成你的心愿。”
“二叔,可不可以給我一把那個?”朱尚文指了指腰間插的那把有些年頭的勃朗寧。
“我草,你小子還真是獅子大張嘴啊,這把槍可是價值不菲啊。不過嘛,既然你喜歡,二叔就送你了。”朱毓豪十分大方地把槍掏了出來。
“謝謝二叔。”朱尚文接在手里,來回摩挲著。
這真是一把好東西啊,拿到黑市,最起碼可以換十幾萬美金了。
“我可提醒你,這東西不是玩具,會要人命的。”朱毓婷沒好氣地看著兒子說。
不過看在他們叔侄關系這麼融洽,他心里也略感到欣慰。
“哈哈,那就讓我教教他怎麼玩,打死人算什麼,只要別被人發現就行了。”朱毓豪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聽他的口吻,好像人命只是可以隨腳踩死的螞蟻。
“嘿嘿。”聽了二叔的話,朱尚文笑得更加得意了。
“走,我現在就教你槍法去,這把槍后坐力很強,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說話間,他便帶著朱尚文去了別墅的密室里。
最近幾天,整個燕京市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先是幾家重要的銀行被搶劫,接著那些珠寶店、高檔酒樓也遭了殃,傷亡的市民人數也在急速攀升。
發生這麼大的事,燕京市警局的人日子更不好過。
雖然他們行動迅速,并且組成了專案組負責偵破此案,但由于那批劫匪行動迅速,加上犯罪經驗豐富,是以數天以來,始終沒有把他們抓捕歸案。
據警方初步掌握的消息,那些劫匪都有著外國雇傭兵的背景,軍事素質極強,而且手里還擁有強大的火力。
而天在前天的深夜十分,警方還曾將三名劫匪逼近了某條小箱里,和他們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但結果很不樂觀,警方傷亡慘重,警車還被打壞了兩輛,而劫匪,卻豪發無損地逃之夭夭。
直到這時,燕京市警方才意識到,他們遇到到了從未有過的強大敵人。
為了遏制猖獗的劫匪,燕京市四大城區的警局聯合起來,在城市的所有出入口及重點地區設立眼線、關卡,開始地毯式地排查過望車輛和行人。
但詭異的是,接連得手幾次之后,那些可怕的匪徒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凈,不知道是潛藏在了什麼地方,還是已經逃出了燕京市。
這件事讓上層大為光火,嚴令燕京警方在限期破案,否則某些人就有可能丟了烏紗帽,或者調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掃廁所。
“混蛋,竟然如此囂張,我發誓,一定會將你們全部逐抓捕歸案。”七七在辦公室里暴跳如雷,這是她自當上警察以來受到了最大恥辱。與此同時,她更是惱怒那天反應太慢,要是能早一步趕到搶劫現場,恐怕就能逮到那群無法無天的犯罪分子了。
“蘇志杰,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掃把星,氣死我了。”七七砸壞了一個水杯之后,還覺得不解氣,又把怒火燒到了某個不相干的家伙身上。
如果此時白帆站在她面前,一定會大喊冤枉,老子招誰惹誰了?
發泄完怒火之后,七七又開始沉下心來,仔細地回憶著這幾天發起的案情細節。
以她多年來的刑偵經驗來看,這些劫匪一定來頭不小,恐怕不單單是想打劫一些現金而已,恐怕背后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七七狠狠地抓扯著自己亂成鳥窩狀的頭發,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如果在指定時間內無法結案,她這個大隊長就要受到處分。當然,七七擔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前途問題,而是始終無法將劫匪繩之以法,令她有種極度窩火的感覺。
“這些人渣敗類,別讓我抓到你們,不然。”